白丝 双马尾
你的位置:明星换脸 > 白丝 双马尾 > 波多野结衣作品集 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浅释
波多野结衣作品集 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浅释
发布日期:2024-10-07 05:36    点击次数:135

波多野结衣作品集 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浅释

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浅释波多野结衣作品集

 波多野结衣作品集波多野结衣作品集

好意思国万佛圣城宣化上东说念主陈述

一九八五年二月陈述于好意思国加州洛杉机金轮圣寺

 

永嘉民众证说念歌

绪 言

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浅释

 

永嘉民众证说念歌

调教telegram

 

唐慎水沙门玄觉撰

 

君不见。

绝学无为闲说念东说念主。不除休想不求真。

无明实性即佛性。变幻空身即法身。

法身觉了无一物。本源自性生动佛。

五蕴浮云空去来。三毒水炮虚出没。

证明相。无东说念主法。一瞬灭却阿鼻业。

若将妄语诳众生。自招拔舌尘沙劫。

顿觉了。如来禅。六度万行体中圆。

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大千。

无罪福。无损益。寂灭性中莫问觅。

此来尘镜未尝磨。本日分明须理会。

谁无念。谁无生。若实无生无不生。

唤取机关木东说念主问。求佛施功夙夜成。

放四大。莫把捉。寂灭性中随饮啄。

诸行无常一切空。即是如来大圆觉。

决定说。表真乘。有东说念主不肯任情征。

直截根源佛所印。摘叶寻枝我弗成。

摩尼珠。东说念主不识。如来藏里亲收得。

六般神用空不空。一颗圆光色非色。

净五根。得五力。唯证乃知难可测。

镜里看形见不难。水中捉月争拈得。

常独行。常独步。达人同游涅槃路。

调古神清风自高。貌颊骨刚东说念主不顾。

穷释子。口称贫。实是身贫说念不贫。

贫则身常披缕褐。说念则心藏无价珍。

无价珍。用无穷。利物应机终不惜。

三身四智体中圆。八解六通心肠印。

上士一决一切了。中下多闻多不信。

但自怀中解垢衣。谁能向外夸精进。

从他谤。任他非。把火烧天徒自疲。

我闻恰似饮甘雨。销融顿入不思议。

不雅恶言。是功德。此则成吾善学问。

不因讪谤起怨亲。何表无生慈忍力。

宗亦通。说亦通。定慧圆明不滞空。

非但我今独达了。恒沙诸佛体皆同。

师子吼。丧胆说。百兽闻之皆脑裂。

香象驰驱失却威。天龙寂听生欣悦。

游江海。涉山川。寻师访说念为参禅。

自从认得曹溪路。了知死活不联系。

行亦禅。坐亦禅。语默动静体稳固。

纵遇锋刀常坦坦。假饶毒药也闲闲。

我师得见然灯佛。多劫曾为忍辱仙。

几复活。几回死。死活悠悠无定止。

自从顿悟了无生。于诸荣辱何忧喜。

入深山。住兰若。岑崟幽静长松下。

平静静坐野僧家。阒寂安堵实洒脱。

觉即了。不施功。一切有为法不同。

住相布施生天福。犹如仰箭射虚空。

势力尽。箭还坠。招得来生不如意。

争似无为实相门。一超直入如来地。

但得本。莫愁末。如净琉璃含宝月。

既能解此如意珠。自为利他终不竭。

江月照。松风吹。长夜清宵何所为。

佛性戒珠心肠印。雾露云霞体上衣。

降龙钵。解虎锡。两钴金环鸣绝难一见。

不是标形虚事持。如来宝杖亲踪影。

不求真。不断妄。了知二法空无相。

无相无空无不空。即是如来真实相。

心镜明。鉴无碍。廓然莹彻周沙界。

万象森罗影现中。一颗圆光非表里。

豁达空。拨因果。莽莽荡荡招殃祸。

弃有著空病亦然。还如避溺而投火。

舍妄心。取说念理。遴选之心成巧伪。

学东说念主不了用修行。真成认贼将为子。

损法财。灭功德。莫不由斯情意志。

是以禅门了却心。顿入无生知见力。

大丈夫。秉慧剑。般若锋兮金刚焰。

非但空摧外说念心。早曾落却天魔胆。

震法雷。击法饱读。布慈云兮洒甘雨。

龙象蹴踏润广泛。三乘五性皆觉醒。

雪山肥腻更无杂。纯出醒醐我常纳。

一性圆通一切性。一法遍含一切法。

一月普现一切水。一切水月一月摄。

诸佛法身入我性。我性同共如来合。

一地具足一切地。非色非心非行业。

弹指圆成八万门。一瞬灭却三祇劫。

一切数句非数句。与吾灵觉何交涉。

不可毁。不可赞。体若虚空勿涯岸。

不离当处常湛然。觅即知君不可见。

取不得。舍不得。不可得中只么得。

默时说。说时默。大施门开无险峻。

有东说念主问我解何宗。报说念摩诃般若力。

或是或非东说念主不识。逆行顺行天莫测。

吾早曾经多劫修。不是松开相诳惑。

建法幢。立宗旨。明明佛敕曹溪是。

第一迦叶首传灯。二十八代西天记。

法东流。入此土。菩提达摩为初祖。

六代传衣宇宙闻。后东说念主得说念何穷数。

真不立。妄本空。有无俱遣不空空。

二十空门元不著。一性如来体自同。

心是根。法是尘。两种犹如镜上痕。

痕垢尽除光始现。心法双忘性即真。

嗟末法。恶时世。众生福薄难调制。

去圣远兮邪见深。魔强法弱多怨害。

闻说如来顿教门。恨不朽除令瓦碎。

作在心。殃在身。不须怨诉更尤东说念主。

欲得不招延续业。莫谤如来处死轮。

栴檀林。无杂树。郁密森沈师子住。

境静林间独自游。走兽飞禽皆远去。

师子儿。蒙随后。三岁便能大哮吼。

淌若野干逐法王。百年魔鬼虚启齿。

圆顿教。没情面。有疑未定直须争。

不是山僧逞东说念主我。修行恐落断常坑。

非不非。是不是。差之豪厘失沉。

是则龙女顿成佛。非则善星生陷坠。

吾早年来积学问。亦曾讨疏寻经论。

区分称相不知休。入海算沙徒自困。

却被如来苦诃责。数他张含韵有何益。

从来蹭蹬觉虚行。多年枉格调尘客。

种性邪。错知解。不达如来圆顿制。

二乘精进没说念心。外说念明智无灵巧。

亦愚痴。亦小騃。空拳指上生实解。

执指为月枉施功。根境法中虚持怪。

不见一法即如来。方得名为不雅庄重。

了即业障本来空。未了应须还夙债。

饥逢王膳弗成餐。病遇医王争得瘥。

在欲行禅知见力。火中生莲终不坏。

勇施犯重悟无生。早时成佛至今在。

师子吼。丧胆说。深嗟懵懂粗劣靼。

只知犯重障菩提。不见如来开秘诀。

有二比丘犯淫杀。波离萤光增罪结。

维摩大士顿除疑。犹如赫日销霜雪。

不思议。开脱力。妙用恒沙也暧昧。

四事养活敢辞劳。万两黄金亦消得。

陨身糜骨未足酬。一句了然超百亿。

法中王。最高胜。恒沙如来同共证。

我今解此如意珠。信受之者皆相应。

清晰见。无一物。亦无东说念主。亦无佛。

大千沙界海中沤。一切圣贤如电拂。

假使铁轮顶上旋。定慧圆明终不失。

日可冷。月可热。众魔弗成坏真说。

象驾峥嵘慢进途。谁见螳螂能拒辙。

大象不游于兔经。大悟不拘于末节。

莫将拙见谤苍苍。未了吾今为君诀。

 

绪  言

 

‘这篇证说念歌,是永嘉民众把一生修行的心得,和盘托出。诸位不要把这篇歌词忽略了,能背诵如流,这才莫得白听证说念歌一场。’这是宣化上东说念主于一九八五年,在好意思国洛杉机金轮圣寺教练《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时说的。上东说念主悲心切切,借鉴永嘉民众,为了这‘摩尼珠。东说念主不识’,不怕徒费唇舌,简便言说,告诉咱们这个真实相。上东说念主曾在一九六五年第一次在好意思教练这歌词的时候,用文言写成了防卫本,题为《永嘉民众证说念歌解说》。为了扶助化,使未学习古文的年青东说念主都明了个中风趣;是以咱们就将一九八五年上东说念主讲这歌词时的灌音带另行印就这口语单行本。在教练歌词之前,上东说念主为适当圣意地解释这《证说念歌》,曾作了一首十四句的发愿偈(附本歌浅释内),其中两句句子是:‘惟愿三宝垂加护,启我正觉转法轮。’是以上东说念主所说的逐字逐句,都是发东说念主心坎,指出咱们的裂缝心快口直,饱读吹咱们依歌修行。上东说念主教导咱们说:‘诸位如果把这歌词背诵如流,自然就交谐和股,明白其中风趣。’

 

明白甚么风趣呢?‘了知死活不联系’的风趣呀!当你遇到勤劳的时候,就把《证说念歌》内部的一节想,就会善罢放肆,不错达到难行能行的境地。譬如别东说念主冤枉你,标谤你,你不错猜测‘从他谤。任他非。把火烧天徒自疲’;要是东说念主家骂你,你就念‘不雅恶言。是功德。此即成吾善学问。’

 

假如你怕身后循环六说念,那你就要投降永嘉民众的话:‘证明相。无东说念主法。一瞬灭却阿鼻业......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大千。’

 

明白了咱们还要修行,正如永嘉民众说的:‘不求真。不断妄。......心是根。法是尘......心法双忘性即真。’

 

假如你仅仅商量经教,而不著重于澡身浴德,依教奉行,永嘉民众告诉咱们说:‘区分称相不知休......数他张含韵有何益。’

 

《证说念歌》中,每句都是学佛东说念主的警钟,如果你以为披缁修说念的东说念主才用得著,而你今生是谈不上了,请你听听民众的话:‘我师得见然灯佛。多劫曾为忍辱仙。’要成佛就要积功累德。永嘉民众曾经是:‘吾早曾经多劫修。不是松开相诳惑。’

 

永嘉民众向咱们保证《证说念歌》所写的,都是令咱们‘证明相。无东说念主法’的进取一乘悟说念窍门。他曾经说:‘若将妄语诳众生。自招拔舌尘沙劫。’大德们自为利东说念主的菩萨心肠,能不令咱们感动吗?还有甚么情理不去商量、不去念诵呢!

 

海外译经学院

一九九一年浴佛节前夜

 

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浅释

 

我到洛杉矶来,是来看诸位听经听得奈何样了,学佛法有莫得逾越或领会,一方面也想听听十多年前我方讲的经。诸位不要生一种执著心,说方丈到这儿来,也不给咱们说法;其实我天天在这儿给你们说法。这里每天放以前的灌音带,那时候年齿轻,精神也较填塞,是以讲的经比目下讲得好得多。你们诸位如果要听我讲经,遍地随时每天都不错来听,不需要比及我来才听。其时讲的声息,讲的风趣比目下都好,不外你们就是贪图很大,还要听我讲。目下我尽量办退休手续,你们各东说念主都应该自强,要我方知说念怎么去阐扬佛法。

 

《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浅释》—这一部《证说念歌》是中国一位祖师作的,他的名字是玄觉。这位祖师出自永嘉,‘永嘉’是地名,在中国温州(浙江省)永嘉县。温州场地的话,和福州话、宁波话、广东话一样有他们我方的方言,其他场地的东说念主听了很不易懂。中国语言不长入,每个场地的言语和音声皆不同。这位民众四岁时,父母便送他到庙上披缁,披缁以后博览群书,因为四岁就披缁,庙上特别请专东说念主教他念书,是以他的学问相当有基础。因为他学问这样好,以后又专门用功修说念,于是就开悟了。开悟之后,他不肯意我方独得法的利益,于是写成了《证说念歌》来启示后东说念主,令后东说念主也懂得修行,领会实在的处死。

 

这位民众听说曹溪命根子—南华寺的六祖民众,是禀承释迦如来以心印心、耳提面命、口传心会,如斯传承下来的衣钵心法,于是不远沉来亲近六祖民众,以求印证我方的眼光。

 

他到达南华寺时,六祖民众正在上堂说法。于是永嘉民众穿袍搭衣,手里拿著锡杖,向法座右绕三匝,然后停在六祖民众的前面,振威一喝,大吼一声,也不叩首顶礼。

 

六祖民众对他说:‘披缁东说念主叫沙门,沙门必须有礼貌,所谓礼节三百、威仪三千,你为甚么到这儿来?粗里粗气的,少许礼貌都莫得?’

 

永嘉民众说:‘死活事大,无常迅速。’说念理是说,用功关键,那有时期见礼呢?那有时期管细节呢?莫得时期谨慎这些礼节三百、威仪三千。因为死活这桩事比甚么事情都大,无常鬼不知甚么时候就来了,我那有时期来见礼呢?

 

六祖民众就说:‘何不体取无生,了无速乎?’说你为甚么不商量无生法呢?你为甚么不去明白无常迅速的风趣呢?

 

永嘉民众说:‘体即无生,了本无速。’你无须说商量,商量也莫得一个死活,明白也莫得一个快慢,莫得一个无常。

 

六祖民众说:‘你既然说体即无生,了本无速,谁当区分?’谁有这个说念理来区分呢?

 

永嘉民众说:‘区分也非意。’区分也莫得一个心念在。

 

六祖民众就给他印证说:‘如是!如是!’

 

永嘉民众听到已给他印证,于是展大具向他顶礼谢法,就要告假走了。

 

看他到这里来,只说了几句话就要走,于是六祖民众说:‘你为甚么这样快就要走?’

 

永嘉民众答说念:‘本自非动,岂有速耶?’本来就莫得来,莫得去,有甚么快慢的?

 

六祖民众说:‘你真得到无生的意了。’

 

永嘉民众说:‘无生岂特意耶?’说念理是说无生奈何还有个意呢?

 

六祖民众说:‘没特意,谁当区分呢?’谁又在这儿区分呢?

 

永嘉民众说:‘区分亦非意。’

 

六祖民众说:‘你是不错了,但是不要走。’

 

永嘉民众实在明白六祖民众给他印证,于是在南华寺住了一宿,一般东说念主称这个经过为‘一宿觉’—住一宿就开悟了。这是永嘉民众去见六祖,六祖为他印证的一个公案。

 

自后有些卖弄学问的东说念主,说《证说念歌》是荷泽(神会)作的。你看永嘉民众和荷泽民众二位都往常了,他们我方自身并莫得说这个歌是我作的,阿谁歌不是你作的,从来莫得争过,后东说念主就要这样多事,来蒙混视听、张冠李戴,弄出一些进攻。推行上《证说念歌》是永嘉民众作的,因为古东说念主著述不一定留名,后东说念主就吹毛求疵,成心淆乱视听,说是荷泽作的。永嘉民众的说念德学问在其时是不可多得的,他的灵巧辩才亦然无东说念主能比,因此他所写的《证说念歌》相当好,又约略又明了,令东说念主读诵起来,菩提心鬼使神差,灵巧灯不期然而点起。

 

我到好意思国初讲《金刚经》,并莫得留动条记或注解,其时都是中国东说念主听,听过就算了。以后讲《心经》,每个礼拜讲一句、二句,或三句为一段落,每一段落用八句偈颂来注解,即成《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非台颂解》。那时每个礼拜讲一次,因为平时东说念主都忙,也莫得东说念主来听。我住在一个地下室,莫得窗户,只须门,场地相当湿气,也不见太阳、太阴或星星,在那里讲了《金刚经》。自后搬到萨得街,讲《心经》。接著就讲《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我用文言写下解释,然后再教练,自后有东说念主把它写出来,就成为《永嘉民众证说念歌解说》。你们想知说念我往常所讲的法,不错看《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非台颂解》,也不错商量《永嘉民众证说念歌解说》。

 

谈起《证说念歌》,我一商量佛法时,就相当欢快它,是以就把它读到能背得出。因为欢快它,就把它作念为我到好意思国来后第三次的法布施,为全球讲说。洛杉机这样多学生、后生东说念主,商量《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是很需要的。此次有东说念主问我讲不讲经,确切要我的老命,以前灌音带比我目下讲的经不知好得几许。那时精神填塞,身材也莫得这样多病痛,讲法时很有坚韧,也有一种创作的气魄,是以讲出来的法,莫得大势已去的形势,不会把东说念主讲得想睡觉。你们为甚么还要我讲?有了灌音带,我不错躲懒偷安了,然而这些弟子照旧不放过我,是以又来催。今天我坐到座上,灵机一动,想起讲一讲《永嘉民众证说念歌》也好,全球听了以后,都学著唱一唱《证说念歌》,好令东说念主听了早开悟。

 

‘民众’,奈何叫民众呢?大,因为他宏范三界,教训众生。师,即东说念主天师表;又者,他以法为师,一切的佛法都是他所借鉴的,好像对师长一样;他又以法施东说念主,以佛法来布施给一切万物,这亦然师的说念理。师就是一种榜样、轨范、准则,一般东说念主都应借鉴的,是以叫民众。

 

这位民众从四岁披缁,便平素刻刻用功修行,寻师访说念,是以《证说念歌》里说:‘游江海。涉山川。寻师访说念为参禅。自从认得曹溪路。了知死活不联系。’‘游江海’,就是各处寻访善学问;‘涉山川’,登山爬岭到言而无信,为著寻师访说念,访友求明—访善学问,求明眼东说念主来带领,是以说:‘寻师访说念为参禅’,就是要了死活,为学参禅这个窍门。‘自从认得曹溪路’,自从他明白曹溪这个进取一著,临了的心印法,‘了知死活不联系’,他就明白死活的问题,少许问题都莫得了。

 

‘证’就是证得,也就是有所阐述,阐述说念是不错证、不错修、不错行的。证,亦然印证,就是把柄之意。印证—修说念的东说念主我方开悟了,我方弗成给我方印证,必须要找有说念的高僧、大善学问、过来东说念主来印证,这才不错阐述。弗成自称开悟了,证果了;若我方说我方开悟证果了,这叫‘未证言证,未得言得’,莫得证果,自说证果;未得实在灵巧,自说得到了,这在释教里犯了大妄语,一定会堕拔舌地狱。因为这样,是以我方弗成自强为祖师,必须要由明眼善学问和祖师来给你印证,才不错入祖师位。

 

‘说念’,韩愈说得很有风趣,‘由是而至焉是谓说念’,从这儿走到另外一个场地,就是一条说念路,然而他说的是东说念主行的说念路,咱们目下讲的说念是东说念主修的说念路。修这个说念是要在内部修,而不是在外面修,所谓内圣才能外王,内里有明智贤明,有圣东说念主的灵巧,外面才能教训众生。

 

中国有仓颉造字,仓颉是菩萨再来,他奈何会造字呢?因为他有天眼通,是以造中国字无数用象形,象形就是字与形相符。好像‘说念’字,上边二点代表一个阴数,一个阳数,二点如把它一撇一捺,就是个‘东说念主’字;要是一撇一捺中间分开,就成一个‘八’字;再要一撇衰败许,一捺长少许,造成‘入’字,是以说念字顶上二点就有这样多变化。目下这儿顶上二点代表阴阳,也代表东说念主,东说念主字分开了,分开为一阴一阳,二点下边再加一个‘一’字,这个‘一’字是奈何成的呢?莫明其妙就有个‘一’字吗?‘一’字是从‘○’字化出来的,○字中绝交了,张开来就是一。上边二点也可说是○字断成二段,就造成一阴一阳,这‘一’里就包括阴阳,一字是○字变化出来的,然后又加上我方的‘自’,意为修说念在我方。若和上头两点一横合在一齐则为‘首’字,首就是东说念主生第一件大事。首者头也,像头一样,最遑急的是了生脱死的大事。了生脱死在我方,而不是到外面去找,不是向外驰求,是以我方要修行;首字傍边和下边加个‘走’字边,合起来为‘说念’字。说念就是要修行,修就要行—要引申,是以有个走字边,这是说念的概况说念理。

 

说念字上头二点代表阴阳,也代表东说念主的两个眼目,或两个耳朵,或两个鼻孔,这都是一种表法。无论眼睛、耳朵、鼻子,都在我方身上,是以不要到外面用功夫,要在内部用功夫。所谓说念—外面有有形的说念,内部有无形的说念;有形的说念是受死活的说念,无形的说念是了死活的说念。永嘉民众写的《证说念歌》,是了死活的说念,这是每个东说念主自性内部所应该修的说念。

 

‘歌’是陈赞,他这篇《证说念歌》不是用诗、文章、赋或词写出,而是用歌的型式写出来,不错用来唱的。唱歌作念甚么?不错检修东说念主的心肠,令东说念主提发本有的灵巧,你能豁然领会,就能因这个歌的音声而悟说念,这是永嘉民众的宅心。

 

本来禅宗这个窍门是离言说相,莫得甚么可说;离心缘相,心里想都想不到;离笔墨相,莫得笔墨可写。既然如斯,为甚么永嘉民众没事谋事作念,写出这首《证说念歌》来?岂不是过剩的?不是的,他虽明知禅宗离言说相、离心缘相、离笔墨相,扫一切法,离一切相,一法不立,然而还要用言语歌词来披露它,以便接引不懂的东说念主,令他由歌颂上引起兴味,不错说是投砾引珠,精心良苦。是以不需要说的,他也说;不需要写稿,他也要写出这首歌,来饱读吹全球发菩提心,这是他的宅心。

 

本来修行是连言说都莫得的,又怎会有歌呢?既然莫得歌,又怎会有歌中的解释、解说,这岂不是过剩的?然而我见永嘉民众不怕进攻,冠上加冠来接引众生,我也就不自量力,不顾我方的孤陋寡闻,以管窥天,用少知有数的视力,多造一个赘疣,写出很约略的注解,这是我写《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浅释》的动机。

 

这陈赞起来令东说念主有一种开悟的嗅觉,很顺溜的,也很容易念,无论大东说念主、小孩、男的、女的,都很容易会念。我头一次遇到这篇歌的时候,欢快得不睡觉也不困,不吃饭也不饿,以至莫得一稔穿也不管了。我就这样天天唱它、念它,雅雀无声地也就能背出来。然而我讲了以后,一般东说念主是不是像我这样地欢乐呢?当年在三藩市讲《证说念歌》时,莫得东说念主这形势提神,莫得东说念主欢乐得不吃饭、不睡觉。由此可知,每个东说念主的根性不同,有东说念主心爱读这部经,有东说念主心爱读那部经;有东说念主说这部经说得好,有东说念主说那部经说得不好。这都是不实的不雅念,佛所说的经典,莫得那一部谓之好,那一部谓之不好。佛所说的法都是第一的,都是无上甚渊博秘法,百千万劫难碰到。

 

如果咱们能以求世间法的心来求佛法,不必全分,只须有求世间法的一半由衷就够了。你看世间求名求利的东说念主,天天操办奈何不错得到名,得到利,求名求利,奈何不错出锋头,又奈何不错令东说念主投降我。他们求财色名食睡,于我方所欢欢的世间法,无所无须其极;相通地若求出世间法,能这样念兹在兹,寤寐思想来贪图,你说奈何会不成说念业?奈何会不成佛?就因为一般东说念主,求世间财色名食睡五欲的心很积极,而修行则莫得那么恳切,莫得那么虔敬,自然也拜佛、念经、听经,但是,一言以蔽之,莫得求世间财色名食睡那样置之度外,是以我说有一半的由衷就不得了啦!诸位想一想,东说念主们天天上班,只须万佛圣城的东说念主上班莫得代价,是实在抱著葬送的精神为释教办事。世间东说念主上班,那一个能不求代价义务上班?找一找!淌若求出世间法,有求世间法那种由衷的一半,那就用不结束,见到世间东说念主这种情形,我不由得有所感叹。

 

‘浅释’,即显表露来,把风趣说得更陋劣、更清晰少许,令东说念主一看就容易懂,并不是阔步高谈,仅仅管窥之见、蠡测之智(好像用竹管子看天,以蚌壳来测度大海的浅深一样),来解释《证说念歌》。

 

《证说念歌》是一个修行的按次,咱们淌若能依这个按次去了解、领会,也不错证说念。这首歌的命题若按天台七种立题而言,是东说念主法立题,永嘉民众是东说念主,证说念歌是法,以法来证说念。

 

在中国大森林里,常有东说念主打斋供众,打斋是请全球吃饭。有时居士请居士到斋菜馆吃饭,自然亦然请东说念主吃饭,但莫得供佛及僧,在说念场里请斋是供佛及僧。三宝是福田,供佛的功德不可思议,供法、供僧也如是。咱们学佛法的东说念主不要贪口味,在中国大森林里,菜饭都是很清淡的,油盐未几,菜式更是约略。平时莫得东说念主打斋供众,就是清菜淡饭,修行东说念主不贪好意思味,减轻食欲,遇到有东说念主打斋供众便不同。打斋供众有罗汉斋,这是最普通的,和大锅菜饭差未几,比平时的菜料好少许良友;再来是如意斋,那就是斋主多出一

点养活金,如意斋就是随性如意,祥瑞欢乐,亦然打斋供众,和全球结法缘;最上等的是上堂斋,上堂斋是要请方丈法主上堂说法,这堂佛事,在森林里相当遑急,通盘庙上住的四众弟子都要参加这庆典。所说的法语,说结束要写在一块揭示牌上挂出去,或一个半月,或一星期,淌若有东说念主天天供斋,就天天换。上堂说法时很焕发,说念场钟饱读皆鸣,然后为斋主——功德主说法,目下只将名词和说念理说给全球听。因为今天本来有东说念主要供上堂斋,但供上堂斋要多少许东说念主,披缁东说念主要多,方丈和尚要有拂尘、拄杖,好几种法宝都要带皆,上堂给全球说法。金轮圣寺从来莫得东说念主上堂说过法,是以今天莫得贪图好,弗成作念这堂佛事,等下次来,如果有东说念主还有兴味,不错奉行这个庆典。

 

永嘉民众四岁披缁,就学习经律论三藏法,对天台教有深刻的商量。他俗家姓戴,这位民众可说未染世缘,莫得到社会雕塑过,他是很精纯的,皑皑无染,是以作念出的歌词,言言真实、字字珠玑,不像一般注解或写稿,絮絮聒叨的,因为他莫得染污,是以皑皑清净。《证说念歌》既陋劣又渊博,文辞莫得令东说念主不懂的场地,然而风趣相当奥妙,佛法轻率都披露无余。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七日驱动讲《证说念歌》时,我先写了十四句偈颂,发愿以最恳切至诚的心来解释歌词。

 

宣化清净身口意    皈命顶礼佛法僧

乃至十方三世佛    往常目下畴昔中

诸尊菩萨摩诃萨    西方东土历代祖

亘古亘今贤圣灯    惟愿三宝垂加护

启我正觉转法轮    见闻精进证不退

倒驾慈航救同伦    一切万物皆灭度

还我本来法性身    觐见威音古慈亲

 

‘宣化清净身口意’,咱们的业是身口意所造出来的,身业不清净,容易造业;口业、意业不清净,也容易造业。身业容易犯的是杀盗淫,意念所犯的是贪嗔痴,咱们平时想是想非,听是听非,或参杂在长短的步地里,都是贪嗔痴。所谓‘长短场,绝勿近’,长短的步地绝对不要去接近;‘邪癖事,绝勿问’,东说念主家说长短吵嘴的问题,不要去问奈何回事,你去问恰是受不清净业所趋使,因为‘口欣喜理散,舌动长短生’。

 

天地给咱们身材、灵性,是叫咱们耿介地作念,不是叫咱们到这里尽作念些分歧法的事。学佛的东说念主应该回光返照,望望我方天天作念些甚么,是不是在释教里争名争利,争出锋头,争第一,争名夺利?淌若这样的话,简直不配作念个释教徒;释教徒要卑躬折节,不争、不贪、不求、不自利、不自为、不打妄语,如果咱们能作念到这六巨额旨,才是实在的释教徒,才是意业清净。

 

口有四业:绮语、妄语、恶口、两舌。绮语是专门讲男女之间淫秽的话,引东说念主想入非非;或者专门讲损坏释教名誉的话,令东说念主对释教徒有不良印象。像‘你看他学佛好几年了,立场仍是盛气凌东说念主,不可一生的形势,学甚么佛!’咱们天天学佛法,如不在这个场地下一番功夫,确切抱歉释教,一定要痛下规戒,我方给我方治一治贡高我慢、憎恶禁闭,各样裂缝。这种病不去,长久在释教里是个大禁闭,弗成出三界,是以身口意三业相当遑急。妄语,东说念主东说念主容易犯,雅雀无声就打妄语,说妄言。恶口,就是骂东说念主,讲粗话,甚么话淡漠从邡,就讲甚么话,很毒的,是以叫恶口。两舌,就是一个东说念主有两种容貌,对张三说李四的长短;对李四讲张三的长短,把张三、李四讲得冰炭不相容,制造出矛盾来,然后坐山不雅虎斗,桥上看水流,看你们鹬蚌相危,他好渔翁得利。是以在讲经前,我要清净我方的民俗裂缝,使身也清净,口也清净,意也清净。是以说:‘宣化清净身口意’。

 

‘皈命顶礼佛法僧’,我一心皈命三宝—佛宝、法赛、僧宝。

 

‘乃至十方三世佛,往常目下畴昔中’,乃至横遍十方世界,竖穷三世—过物化、目下世、未下世,三世的诸佛我皆皈敬。

 

‘诸尊菩萨摩诃萨’,十方通盘菩萨中的大菩萨,我也向他们皈命顶礼。

 

‘西方东土历代祖’,也顶礼西方的历代祖师,和东方历代祖师。

 

‘亘古亘今贤圣灯’,这些亘古亘今的圣贤,有如照世明灯似的。

 

‘惟愿三宝垂加护’,注解这部《证说念歌》之前,我至诚祈求尽虚空、遍法界,十方三世无穷常住,一切佛法僧三宝加护我,令我有解释《证说念歌》的灵巧。

 

‘启我正觉转法轮’,开启我正知正见,令我明白《证说念歌》的风趣。

 

‘见闻精进证不退’,令见到《证说念歌》的东说念主,听到《证说念歌》的东说念主,或见到《永嘉民众证说念歌浅释》的东说念主,都能精进骁勇,照章修行,证得念不退、位不退、行不退这三不退转。

 

‘倒驾慈航救同伦’,再倒驾慈航,回首娑婆世界,救祸害的多情众生。

 

‘一切万物皆灭度’,使通盘众生皆得灭度,离苦得乐,证得涅槃妙心。

 

‘还我本来法性身’,返本还原,令我回应本有的佛之法性身。

 

‘觐见威音古慈亲’,朝拜领先的威者王佛,一切万物最古的怜惜之父,让咱们全球一齐去见威音王佛去。

 

君不见。

绝学无为闲说念东说念主。不除休想不求真。

无明实性即佛性。变幻空身即法身。

 

‘君不见’:为甚么说君,扞拒直说你看见莫得,君是称呼之词,亦然一种很礼貌的称呼,好像说‘先生’,张先生、李先生。不见,看见莫得?一种拜谒的语气,试问之词,看见没看见甚么呢?.

 

‘绝学无为闲说念东说念主’:绝学,也可说是无学,证得无学位了,初果、二果、三果的圣东说念主都叫有学位,都是有所学习;四果的阿罗汉,是无学位。绝学,绝是息交,把学习的说念路断了,为甚么要绝学呢?因为他证得无为的灵巧,无为而无不为。在表面上看他笨头笨脑,然而缄默中正在转法轮,教训众生;不外他不著相,不肯意留形迹给东说念主看见,不肯意东说念主对他尽如人意。闲说念东说念主,表面上他是无所作为的,他很平静的,安逸自得的形势,好像甚么事,也不提神似的,闲是闲著,然而他是个说念东说念主。说念,他是个得说念的东说念主,不是修说念的东说念主,得到甚么说念呢?得到诸佛的心印窍门,得到大而无外、小而无内的窍门,是以很庄重。闲说念东说念主,也包括庄重、快乐的说念理,有平安寂静的说念理在内部,是以叫闲说念东说念主。看他笨头笨脑,甚么事都不著急,也莫得苦恼,平素都是平静庄重,超然自得,不错说是‘说念通天地有形外,思入风浪变态中’。‘说念通天地有形外’,就是大而无外;‘思入风浪变态中’,等于小而无内,这种田地不是咱们庸东说念主俗子所能遐想得到的,是以说他是个闲说念东说念主。也不错说是‘万物静不雅皆自得,四时佳兴与东说念主同。’万物静不雅皆自得,万物的表里精粗,他莫得不解白的,无须加以思索商量才能懂,很自然就得到;四时佳兴与东说念主同,春夏秋冬四时的好意思好光阴,他和通盘东说念主都一样,没甚么区分,是以叫闲说念东说念主。

 

‘不除休想不求真’:因为他已得了说念,莫得休想可除,也莫得真可证。妄化真存,是以不除休想,并不是说他有休想而不撤退;无真可证,曾经证得到绝顶了,是以不求真。

 

‘无明实性即佛性’:以前他和咱们一般众生一样,也有无明的苦恼,然而目下修得造成佛性,返本还原,反迷归觉,根柢死活的问题断了,是以无明实性转成佛性。

 

‘变幻空身即法身’:以前变幻的,空虚不实的身材,目下证得法身的理体。

 

法身觉了无一物。本源自性生动佛。

五蕴浮云空去来。三毒水泡虚出没。

 

‘法身觉了无一物’:甚么是法身?法身就是实相,就是无形无相。觉了,就是他明白了。无一物,他一物也不执著,莫得任何田地能把他迷住,是以一物也不立了。

 

‘本源自性生动佛’:这是证得甚么田地,到了甚么程度呢?证得根柢的源流,根柢的佛性。是以本源白性,就是我方本有的佛性。生动佛,就是本来现成的生动佛,因为这样,是以他是绝学无为闲说念东说念主。

 

‘五蕴浮云空去来’:五蕴,就是色、受、想、行、识,又叫五盖,又叫五阴。为甚么叫五蕴?因它是蕴结而成的;为甚么叫五盖?因为它盖覆自性,现不出光明;为甚么叫五阴?因它属于阴,秘密伏藏著。色,指一切有形有色;受,以领纳为义;想,以区分思考为义;行,指想不停,想迁流,以不停为义;识,以了别为义。这五蕴—色、受、想、行、识,每一蕴都盖覆咱们本有的自性,咱们自性的光明被盖住了,便把本有的灵巧遮住了。这五种东西相当是非,是以在八苦中有‘五阴炽盛苦’,好像火一般,能将东说念主烧死,不错把自性烧死。但它的体性,却是空匮变幻的,是以说五蕴浮云空去来,有如浮云似的,空中去。空中

来,莫得实体。

 

譬如青、黄、赤、白、黑这五色,只须姿色而莫得实体的形相,它要藉其他的物资而显出姿色,色的自身并莫得甚么东西。更赫然的说,色的自身就是一种微尘变化,征尘历程许多许多采集在一齐,你才能见到它的形相,有个色;若单单一粒微尘,就很遏止易看得见。这五姿色采集在一齐,即是你看见的青、黄、赤、白、黑;但分开时,单单一个姿色,你也看不太清晰。单单黄色一色,如一粒微尘那么大,不太清晰;单单红、白、玄色也一样,遏止易区分清晰,如果采集在一齐,它就显现出来;五蕴亦然一样,由少许点采集而成。受,有了色法,就有了采纳;有了采纳,就造成想阴;想,就像野马似的跑得很快,休想钻天入地;行,就有行动的迁流;识,然后又有了区分。这五蕴的法都是莫得实体,莫得真实的东西在内部。是以五蕴就像空中的浮云、潸潸一般,忽聚忽散,聚而成形,散而无物,聚则有,散则无,在虚空里很解放地往来,你真要捉它,却捉不著。

 

‘三毒水泡虚出没’:三毒就是贪嗔痴,这三毒把咱们的法身慧命毒得眩晕不醒,简直都毒死了。

 

贪,贪而无厌,东说念主的贪图不易降伏,尤其贪财、贪色、贪名、贪食、贪睡。我方想一想,你不贪财,就会贪色;不贪财色,就要贪名;财色名不贪了,吃又放不下,馋嘴好东西;吃也无所谓了,但不寝息就受不了。贪睡的东说念主睡著了,你给他甚么,他都不要,给他一百万,叫他醒一醒,他不投降,为甚么呢?概况是作念梦吧!不会是真的,是以又睡了,不管有甚么事情,也摇不动睡觉三昧的定力。信佛的东说念主不要多睡,今天佛的法驾来光临说念场,快来拜佛。他说不行,我还没睡足。叫他去作念早课,睁不开眼睛奈何作念?这是舍不了睡,这就是贪。

 

嗔,贪著五欲,贪不来就发性格,被旁东说念主给抢去就发性格。

 

痴,东说念主一生嗔恨心,就无所不为,甚么都作念得出来,一些愚痴的事情就发生了。是以称为贪嗔痴三毒。

 

三毒把咱们的法身慧命都毒得弗成觉悟,然而他们虽这样是非,却好像水里的泡沫一样,自生自灭,你若不随它去转,它也莫得办法。就像水泡在水里,现出来的仅仅假形,莫得实质,连尸都门莫得,莫得一个实体,就像一股潸潸一样障著你,是以说三毒像水泡般空虚出没—空虚而生,空虚而灭。

 

证明相。无东说念主法。一瞬灭却阿鼻业。

若将妄语诳众生。自招拔舌尘沙劫。

 

‘证明相。无东说念主法’:证得实相理体时,东说念主也空,法也空,东说念主法双一火,法执也破,东说念主执也莫得了。东说念主的执著莫得,就莫得东说念主我长短;法的执著莫得,就不会说:‘我懂甚么法,你不懂。’这种贡高我慢,轻看旁东说念主的思想都莫得了,是以说无东说念主法。

 

‘一瞬灭却阿鼻业’:业读牙,和法字谐音。一瞬,就是很短的时期,逐个瞬中,就把延续地狱的业灭了。阿鼻是梵语,翻成中语就是延续地狱—莫得空间的地狱,一东说念主也满,多东说念主也满;在地狱,时期也莫得绝交,平素受苦。有五种延续地狱,在《地藏经》上说得很清晰,不错查抄。换言之,就在很快很快的时期内,连呼吸都不需要,就不错灭除延续地狱的罪业。我说得这样容易,生怕有东说念主不投降,以为我打妄语骗全球。不是的,是以永嘉民众发誓说:

 

‘若将妄语诳众生’:若我打妄语行使一切万物—

 

‘自招拔舌尘沙劫’:我欢跃我方遭受果报,入拔舌地狱,像微尘汗牛充栋那么多的大劫,在那里受苦。我是说实话、实语、不打妄语骗众生,是以诸位不要不投降,这是永嘉民众知说念众生多疑不信,是以布置茹苦,匪面命之,忧心切切来告诉咱们,他发这个誓愿以坚固咱们的信心。

 

诸位想想,古来祖师对你、我、他一切万物,是何等温顺,何等期望咱们早日反迷归觉,这种殷殷期待的苦心,切莫亏负,不要再在外面旅行而不知回家。咱们目下在娑婆世界旅游,不是我方的家乡,应该速即回到我方本来的故乡,与诸佛菩萨为伴侣,通盘十方诸佛菩萨及一切历代祖师,都在等著咱们,就像父母期望子女归来一样。

 

永嘉民众叫咱们不要怀疑,咱们偏巧就要显显我方的身手,生出一种怀疑!奈何说证明相,无东说念主法,就能灭去尘沙劫的罪业,扬弃阿毗地狱的罪呢?难免太容易了,莫得风趣,我不投降。

 

我目下跟你们多说几句,证得实相理体,就好像一个东说念主沐浴过,把身上的污泥都洗干净了。这种污泥就好比阿鼻业,你把它洗干净,自然就莫得了,也就如神秀民众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平素勤拂拭。勿使惹尘埃。’这是说你要洗,才颖慧净,但这仍是还莫得到家。

 

六祖民众说:‘菩提本无树’,他曾经不需要菩提树了;‘明镜亦非台’,也不需要明镜来照了。‘本来无一物’,到一合不生合座现的时候;‘何处惹尘埃’,甚么场地又有尘埃呢?尘埃也就是阿鼻业,阿鼻业都空了,但你要往修行那条路上走,才能证得,不是听听说说就好了,一定要念兹在兹,天天亲身实践修行,或参禅,或学教,或学律,或修各样窍门;淌若不修行,永远都不会证得的,世界上莫得不劳而获的风趣,是以我但愿在座诸位,不要三心二意,自弃远景,我方不去修行,生出中说念自画,大肆偷安的思想,永远到不了宝山。

 

顿觉了。如来禅。六度万行体中圆。

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大千。

 

‘顿觉了’:顿,一般东说念主讲是‘坐窝’的说念理,由文看来,应该当‘即刻’讲。坐窝、即刻有甚么区分呢?坐窝是无前无后,前也不连,后也不接,坐窝就觉悟了,和往常莫得甚么联系,和畴昔也莫得甚么联系,就是目下。即刻,即就是这佃时候。‘这个时候’语气和‘立’就不同,这个‘即’和前面有少许联系,和后边也有少许联系,不是和前面不接气,和后边也不接气。即刻,就是在这个时候;坐窝,就有少许息交的说念理,即刻则莫得断。

 

一般东说念主讲顿教,都是说很快就开悟了,这就是坐窝的说念理,要是详备来推拆字意,顿就是走到这个场地,甚么时候走,从前面一步步走来的,不是一步也没走就开悟了。所谓‘差之涓滴,谬之沉’,一般东说念主的讲法就是坐窝开悟,好像以前也没修行,以后也无须修行,这就够了。顿就是从前修行过,到这个场地开悟了,以后还要往前去修行。理是顿悟,事是还要渐修。为甚么这样说?因为咱们要知说念,一切一切都要合理,世上莫得分歧理的事。譬如咱们见到一棵树很大,它是甚么时候生出来的呢?在几百年前生出来的,不是今天才生出来的,今天就能那么大,那么高。树是这个形势,咱们东说念主亦然这样,长大成东说念主就是弱冠,不错戴帽子(古时,须眉二十岁,可戴帽子),那弱冠是甚么时候驱动呢?是从一岁时,出身后渐渐长大,长大后就叫弱冠,不是一个东说念主一出身就二十岁。由此推测,顿悟亦然从‘渐’那儿修来,才有顿悟的成立,不是莫得修,即刻就顿悟了。假如他今生莫得修就顿悟,那是因为他在前生,往昔修过,今生机缘老到,就豁然省悟,是以我说顿悟是由渐修而来。顿悟了还要渐修而去,是以弗成说与前后都没关联连。

 

顿觉了,觉就是觉悟、明白,也就是开悟了,开悟也就是表面明白。把风趣明白了,你还要去修行,你淌若不修行,那是少许用也莫得。就好像咱们明白造电脑的表面,会造电脑,有软片,知说念怎么不错把电脑装进去,把甚么府上也装进去,然后就可用了。然而咱们若只明白风趣而不去造电脑,照旧莫得用的;要明白风趣,然后去造个有形相的电脑,那电脑才会现出来。领先电脑尚未发明时,投降许多东说念主早就猜测发明电脑,然而想是想,但是无所措手,谁也不知说念怎么发明,就是在那儿想。这是说明白风趣,然而不去作念,不去引申,照旧弗成有事实的施展。相通的风趣,你开悟了,还要去真真实实地修行,更要致力于,是以古东说念主说:‘大事未明,痛心刻骨。’大事未明就是还莫得开悟的时候。‘大事已明,更丧考妣’,大事已明白了,更要好像父母死一火的形势,去隆重其事。是以开悟亦然这样,咱们明白风趣,还要去作念,还要实实在在地用功修行,这才有办法,这样电脑或者神脑才会现出来。

 

‘如来禅’:如来是佛的另外一个称呼,是佛的十号之一,其他九个是甚么呢?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东说念主师、佛世尊,加上如来则为佛的十号。本来每尊佛有八万四千个名字,但名词太多,东说念主记不住,是以以后就改成一万,以后又改成一千,再后改成一百。以后东说念主照旧记不住,单单一位佛就有一百多个名字,把电脑都弄迷糊了,是以改成十号,保留如来、应供、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东说念主师、佛世尊。每位佛都一样有这十号,是以佛佛说念同,佛佛对等,是以说‘十方三世佛,同共一法身’,也同具十个名号。如是如如之理,是说理的;来是说事,这是理事无碍的暗示。如,乘如实之说念;来,来成正觉。是以佛本来无所从来,也无所去,因为佛的法身是遍满一切处,不来不去的。

 

禅是梵语—禅那,翻成中语为静虑,静—清静,虑—思想。把你的思虑渐渐减少了,莫得动得那么多,动得多就是妄念,不动就是真念、正念,是以要静虑,把思虑都静下来,莫得妄念,就叫静虑,又叫思想修。静虑把休想的想都莫得了,又奈何会有思呢?这个思想是似有似无的,并不一定有,也不一定莫得,是甚么呢?就是参禅的参。参是参话头,不是参话尾,话头是在言语还莫得说出来阿谁场地,这话语之头,参‘阿谁’,参‘阿谁’有莫得一个思虑呢?莫得,那仅仅一个参。

 

参就像用锥子钻洞窟一样,又好像打井,向下用锥子钻地,把地硬给钻出洞窟来,本来地莫得洞窟啊!是钻出来的,这个钻洞窟的钻就是阿谁参。参是无形,打井钻洞窟是有形,以有形譬如无形,硬钻—钻不进去还要钻,钻到甚么时候给钻透了,那就是破本参,是以叫参。参甚么呢?就是参这个思想修,是以叫禅,如来禅是莫得妄念、邪念、杂念,只须一个正念来参,来钻洞窟,甚么时候钻透了,就开悟了,就叫破本参,顿觉了的功夫就是如来禅。

 

‘六度万行体中圆’:六度是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般若(灵巧)。布施度悭贪;持戒度毁犯;忍辱度嗔恚;精进程懈怠;禅定度缭乱;般若度愚痴。

 

布施度悭贪,咱们学佛的东说念主要懂得布施,布施不是叫东说念主布施给我,而是我平素要布施给东说念主,不是你布施啦!你布施啦!你布施给我,而我不布施给你,不是这样。是以行布施,不一定要东说念主家来向我化缘,我才布施,我看见有甚么勤劳的东说念主,都应该匡助他们,这叫财施;又看东说念主不懂得佛法,很饥饿似的,咱们应用佛法来布施给他们,令他们明白佛法,这叫法施;或者见东说念主惊恐,离群索居时,咱们能匡助他,把他的畏俱消灭,这叫丧胆施。是以要知说念布施能取销悭贪,咱们甚么都舍不得,舍不得匡助东说念主,只欢跃东说念主匡助你,这就是悭贪。你若不去行布施,就破不了悭贪,你越悭贪嘛!你就越要舍,把悭贪给破了,把它给度了,悭贪就生大愧疚,悭贪鬼就跑了。

 

持戒度毁犯,持戒就是守礼貌,也就是叫东说念主规礼貌矩,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这和布施差未几,布施是尽量布施给东说念主,就是众善奉行,持戒则更要诸恶莫作,若你去布施,然后还要杀东说念主、纵火、抢夺,也莫得用。你若说,我劫富济贫,抢夺有钱东说念主来匡助穷东说念主,那是不不错的。必须诸恶不作,不作念一切恶,奉行一切善,止恶防非,把不对的场地都改了,对的场地尽量去扩展它,令它阐扬光大,平素都有正念,这是持戒的大略说念理。持戒就是守礼貌、遵法律,在家庭不要和东说念主争吵;在国度社会,也要守礼貌;辞世界上不要妨碍其他的东说念主,这就是持戒。

 

忍辱度嗔恚,嗔恚就是咱们的性格,性格和嗔恚属火,忍辱属水,水性轻柔,火性焦虑。咱们发性格,无明火起三千丈,把初禅天都烧得受不了,是以咱们要修忍辱。谈到忍辱,能忍的,那不算,忍不了的,你能忍,那才算;受不了的,你能受,那才是真修忍辱行。要学弥勒菩萨,肚子大,吃得很胖,心里甚么也莫得,他是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是以笑口常开,经常欢欢快喜的,他就是修忍辱功夫。咱们修忍辱功夫要学弥勒菩萨,不是成心施展出笑,那是奸笑,不是真笑。心里有一种嗔恨,很奸,很险恶的,明的装东说念主;暗的就装鬼,学佛法的东说念主,这是最要不得的。不管在甚么时候,甚么步地都要真,不要戴著假面具,这才是释教徒的本来面庞,你尽戴著假面具去行使东说念主,截至照旧我方耗损。

 

这在社会上是行得通,因社会上差未几都是这个形势,相互行使,你没真心话对我讲,我也没真心话对你讲。在释教里,咱们要爽快爽快,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对就对,不对就是不对,弗成明明不对的,还要抵赖一下,把误差推到旁东说念主身上,那就错了。你不爽快,不真诚,菩萨是不欢快的,是以咱们学佛的东说念主,一定要拿出真心来,拿出由衷来,平素刻刻都要实实在在,老老针织的,真真实实的,不要有涓滴的不实存在。譬如说,我修忍辱,虽也暗示一个欢快的形势,但这是假的,不是真的,内部气得不得了,忍也忍不住,以至心想杀东说念主,面上照旧现出很友善的立场,这是错的,这不是忍辱,这是险恶刁顽。

 

精进程懈怠,不是说我修行了,我精进了,我念经、我念经、我拜佛了,经常登报纸暗示我怎么修行,不是如斯。精进是要你我方身也精进,心也精进,平素不懒惰,平素不自欺,平素必恭必敬,如对佛天,如临师表,要这样不自欺叫精进。平素都念兹在兹来修行佛法,不是修行佛法时,正在拜佛,一趟头就骂;或者一趟头就拿把刀杀东说念主,那不是精进,那照旧在那儿尽作念一些假的。

 

禅定度缭乱,为甚么咱们要修禅定,就是咱们太散了,浪掷许多精神,许多汽油都浪掷掉。咱们眼睛看,耳朵听,鼻子嗅,舌头尝,身觉触,意缘法,这都是向外散。你的精神向外散,就是缭乱,缭乱要奈何办呢?就要修禅定。禅定就是坐在那儿把你的心精采一下,好像一碗污水,放在一个场地不动,尘土就沉到下面,从上头一看,就看到底。这样能从上头看到底就是灵巧光明现前;污辱的时候,就是愚痴,是无明在那儿淆乱得你甚么都不知说念。是以咱们修禅定,就是要生长灵巧,你有了定,就发灵巧;发慧就得到般若,般若就是灵巧,就不会作念愚痴的事情。为甚么东说念主尽作念罪人的事呢?就因为太愚痴,是以不知说念往耿介的作念,咱们要是不愚痴,就是有灵巧。六度约略说明如斯,如要详备说,尽畴昔劫也说不完六度的窍门。

 

目下讲万行,万行是言其行门之多,实在讲来不啻万行,行门有无量广泛那么多,万行就是咱们修行的窍门。咱们所修的是善法,不是恶法,善法有许多许多,数不尽、说不完那么多,总括起来是万行,也就是咱们修行的东说念主,‘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就是各样功德都要去作念,各样恶事都不要作念,就像持戒那样,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既然是众善,就弗成说出一定的数量,要是说少少许也不对;说多了嘛!也不知说念几许,是以叫万行。

 

体中圆,所谓六度万行,不是向外去找,要向内部去找,从你自性里先作念,从自性上用功夫。拿布施来说,咱们眼睛看东西,不要那么贪而无厌,眼睛不贪了,就是布施了,就把眼睛这个贼度了。鼻子不应贪香与不香,你持盗戒,不偷盗,但你的鼻子很容易偷东西,嗅到好味,也不和东说念主打呼叫就要嗅,嗅了香水味,不告诉东说念主一声:‘你身上有香水味,我嗅一嗅好不好?’只认为这香很好嗅,就置之度外地嗅了,鼻子这个贼,就是偷东西,不持戒,犯了盗戒。耳朵心爱听音乐,欢快听好的声息,听好的声息就生欢快心;听不好的声息就生嗔恨心,东说念主家骂你一句,心里就生嗔恨,莫得忍辱的功夫,莫得把耳朵的贼度了。精进程懒惰,舌头不要在吃东西的时候才用,到讲法时就躲懒偷安,吃东西精进,讲长短也精进,讲正经事,就不肯意讲,这就是懒惰,那精进,不是正精进。你淌若能正精进,就不错把舌头的裂缝度了。身材本来应该经常静的,不应流动,然而你老是东跑西跑,南跑北跑,实在修禅定的功夫,就要把身材多跑的缭乱收回首。意念里要是有灵巧,就不会愚痴,把你的愚痴给度了。是以六度也不错说是度你的六贼,把眼耳鼻舌身意六贼度得听话了,那你再也不打休想,甚么休想都莫得,等于六度万行圆满了,是以说体中圆。你若真不打休想,不思善,不思恶,你说这不是六度万行体中圆,是甚么?

 

‘梦里明明有六趣’:梦,本来是一种空虚的休想所现,然而也有真的,有的是鬼神事前来启示你的梦,是以梦也可说是假的,也可说是真的。然而不管假的梦,或真的梦,或事前灵感,都莫得甚么凭借,抓也抓不著,想看也看不见,拿不来也送不走。有些梦是白昼所碰到的,晚间梦著;也许是你想过的;有的是莫得想过的,也莫得碰见过,倏得梦见这个田地,还很有用,都造成事实,这可说是真梦。自然是真梦,亦然取不得,舍不得,拿也拿不到,想把它送走也送不走。有事前灵感,在事情畴昔之前,或者一年、一个月、一个礼拜之前,你就作念了一个梦,梦见一个田地,遇到甚么东说念主,作念了些甚么事,到时候果然就那样,这是意想,事前的灵感。这种灵感无数是前生跟来的,因为前生你修行,有些护法善神匡助你,甚么事就给你一个灵感,令你有所觉悟。譬如你本来是在家东说念主,作念梦梦见披缁,以至穿著黄袍、搭著衣,俨然一个大善学问,其实你并不是披缁东说念主,奈何梦中我方披缁呢?随机你前生是披缁东说念主,今生迷了,这些护法善神,缄默中贯串你,点醒你,叫你明白:‘正本我是个披缁东说念主’,是以你能继绩发菩提心修说念,这是很好的。其他各样事情不错依此类推。

 

咱们知说念作念梦是空虚的,莫得作念梦之前,难说念是醒著吗?其实我告诉你,咱们东说念主目下辞世界上,莫得开悟之前,都是在作念梦。然而若有东说念主告诉你,你在作念梦,你不会投降的,你说:‘我奈何会在作念梦?我的车是最名贵的,我坐在车上很舒适;我的飞机不错飞得那么高,奈何不错说是在作念梦呢?我的屋子那么漂亮;我的家庭圆满,要甚么有甚么,奈何算是作念梦呢?’你不算作念梦?你要是真醒著,前生的事情奈何不牢记?说:‘有前生吗?’你不信前生,那你信不信有昨天呢?说:‘我投降。’那昨天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牢记呢?你昨天都在作念甚么?说:‘我都牢记。’你完全牢记吗?不一定,有些就忘了;再说上个月的事,你都牢记吗?也不一定;前一年的事情,你都牢记吗?也不一定。这一生之中,前几年的事情,你都把它忘了,何况前生?是以你若不是在作念梦,是在作念甚么?是以梦里明明有六趣,作念梦的时候,清纯洁白,清清晰楚的有天说念、东说念主说念、阿修罗三善说念;又有地狱、饿鬼、牲口三恶说念,这叫六趣。在作念梦时,清纯洁白晓得六趣是有,然而实在开悟后—

 

‘觉后空空无大千’:你真要明白了,不要说身材六说念循环,就连三千大千世界也都莫得,都空了。所谓‘了即业障本来空。未了应须还夙债’,你觉悟后,大千世界都莫得了,何况你的身材呢?还执著甚么?你还那么看不破,放不下作念甚么?东说念主家说你一句,也放不下;打你一拳,也受不了,为甚么你放不下,受不了?就因为你莫得觉悟。你若觉悟,‘行亦禅。坐亦禅。语默动静体稳固。纵遇锋刀常坦坦。假饶毒药也闲闲。’你看,有甚么不错看不破,放不下的?有甚么可受不了的?所谓‘如鸟行空空无迹,如刀斩水水无痕’,鸟在空中飞,莫得鸟飞过的说念路;用刀斩水,水是暂时有那么少许陈迹,一过了也就莫得,你觉悟了,甚么都莫得了,无东说念主相,无我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往常心不可得,目下心不可得,畴昔心不可得,三心了不可得,四相也空了,你还有甚么可执著的?三千大千世界都莫得了,你还有甚么可执著的?

 

无罪福。无损益。寂灭性中莫问觅。

此来尘镜未尝磨。本日分明须理会。

 

‘无罪福。无损益’:咱们本来自性是圆陀陀、光灼灼,大而无外,小而无内,充满虚空,周遍法界,也莫得甚么叫罪,也莫得甚么叫福;也莫得甚么增,也莫得甚么减,是以才说无罪福,无损益。这是甚么呢?这就是每个东说念主我方的自性,自性就是寂灭性。是以说—

 

‘寂灭性中莫问觅’:你不要在这里头再找甚么东西,你不要再床上安床,骑牛觅牛,生出各样执著来,不要尽在这儿打休想。

 

‘比来尘镜未尝磨’:这是个譬如,譬如一个镜子被尘土盖上,莫得磨它。

 

‘本日分明须理会’:目下你知说念了,分明就是知说念、明白了,明白了就要作念一作念,用另一种擦拭的功

夫,把尘土擦干净,尘土擦干净了,莫得了,它本有的光明就会现出来,那就是理会。

 

谁无念。谁无生。若实无生无不生。

唤取机关木东说念主问。求佛施功夙夜成。

 

‘谁无念。谁无生’:谁能莫得念头呢?谁要是莫得念头,谁就是无心说念东说念主。为甚么有死?就是因为有生,无生就无死。谁无念,谁无生,那一个东说念主能莫得念呢?那一个能无所生呢?你不生这个念,办得到吗?

 

‘若实无生无不生’:若实无生,你要是真能不生休想,莫得杂念了,杂念不生就合座现。你要是真能不生休想,无不生,那就是莫得不生了,就是真空里自然就有妙有,妙有里也就有真空。

 

‘唤取机关木东说念主问’:唤取机关,就是说木东说念主问机关奈何开?奈何碎裂机关?也就是咱们怎么断无明,怎么显法性来,怎么能把苦恼制住。机关就是音问,你要是想问这个音问,木东说念主问,就好像木头东说念主来问似的,木东说念主是无心的,亦然冷凌弃的。

 

‘求佛施功夙夜成’:你要真能无念无生无不生了,真能不生,那将来一定成佛。夙夜成,夙夜一定会成佛的。咱们到无念无生的时候,那就是离佛不远了,你真能无念无生了,那就无不生了,这个生就是妙有来了。然而咱们东说念主都是执著有,不解白空理,前面说过‘觉后空空无大千’,后头照旧说一切诸法空相的空,你要是明白空理,那就莫得甚么对或不对,好或不好,是和非都莫得了,不在形式上用功夫,是以彻法底源,鉴别诸相。

 

放四大。莫把捉。寂灭性中随饮啄。

诸行无常一切空。即是如来大圆觉。

 

‘放四大’:四大是地水火风,地是周遍法界,水是周遍法界,火是周遍法界,风是周遍法界。地、水、火都是有形的,风是无形的,咱们东说念主身材就是四大假合,若四大分离,身材就莫得了。咱们东说念主身上有皮肉、筋骨,坚贞的就是属于地大;涕(鼻涕)、唾(涎水)、眼泪,属于水大;身材的善良、热力属于火大;呼吸属于风大。四大和合而成一个东说念主的身材;四大分离就各还本位,地归地大,水归水大,火归火大,风归风大,各有所还,是以说四大假合。既然是四大和合而成为一个身材,与咱们每个东说念主有甚么关系呢?你要是明白了它与咱们莫得甚么了不得的关系,那为甚么还要执著这个身材呢?为甚么那么看不破,放不下。

 

‘莫把捉’:就是把执著破了,你不要我方把我方用绳索绑上,得不到解放。莫把捉就是看破放下,放就是把它轻松开,也就是不要绑著它,不要有所执著,就是放开来,不要执著地大、水大、火大、风大这四大。

 

‘寂灭性中随饮啄’:寂灭性就是佛性,也就是佛性的另外一个名词。随饮啄,也就是很自然的,不要忸怩不安,饮—喝水,啄—吃东西。鸟吃东西叫啄;东说念主吃东西叫吃,不叫啄,随饮啄是说很自然的,不拼凑。

 

‘诸行无常一切空’:这一切诸行是无常的,既然是无常的,就归空了,是以是空的。

 

‘即是如来大圆觉’:有的簿子是‘即是诸佛大圆觉’,诸佛和如来是一样的,莫得大区分,相比起来,如来念得顺溜少许。因这是歌,歌就是歌颂之词,经常唱念。一切空就是十方诸佛圆觉的人性。

 

决定说。表真乘。有东说念主不肯任情征。

直截根源佛所印。摘叶寻枝我弗成。

 

‘决定说’:不是含糊其词,打发偷活,忽闪其词的,而是决定地说这个风趣。为甚么要说这个风趣?

 

‘表真乘’:这个‘乘’,就是唯一佛乘,更无余乘,唯有一个大乘,并无小乘、二乘,就是个佛乘—成佛。有的簿子上说‘表真僧’,甚么是真僧?你能持戒律,就是真僧;弗成持戒律,就不是真僧。杀、盗、淫、妄、酒都不犯,就是真僧;如果犯了杀、盗、淫、妄、酒,自然穿著披缁东说念主一稔,也不算真僧。

 

‘有东说念主不肯任情征’:假定有东说念主不同意我所说的风趣,不错来辩护,你用甚么风趣来辩谕,我都不错同你辩。任情征,征就是辩护、询查、商量,你用你的方式,立出表面,立出宗来,我和你商量、辩护。

 

‘直截根源佛所印’:我就平直了当,彻透彻底地达到法的源流、起源。佛所印,这是十方诸佛所印证的。

 

‘摘叶寻枝我弗成’:至于你淌若爱毛反裘,跑到枝桠末梢上用功夫,把根柢忘了,满是迂说念,我弗成,我弗成作念这种事,我还要找真的,讲真的,说真的,作念真的。你要我爱毛反裘,舍本从末,舍大求小,我是办不到的,是以我弗成,我弗成这样作念。

 

摩尼珠。东说念主不识。如来藏里亲收得。

六般神用空不空。一颗圆光色非色。

 

‘摩尼珠’:也就是如意珠。

 

‘东说念主不识’:然而这颗珠,东说念主不领会,无数是迎面错过,失之交臂。为甚么?就因为东说念主不领会,如意珠能随性如意,应变无穷,其妙用无方,所谓‘无入而不自得焉’,截之东方在东流,截之西方在西流,白衣苍狗,这种妙用,无穷无穷,用之不竭。到甚么场地去求如意珠呢?

 

‘如来藏里亲收得’:如意珠要在如来藏里取出来,从那儿给与过来。

 

‘六般神用空不空’:如意珠有六般神用,亦即六种神通,你若得了如意珠,就有天耳通、天眼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漏尽通,六通具足。究竟如意珠是甚么?是你我现前的一片真心,也可说是你我具足的大圆镜智、妙不雅察智、成所作智、对等性智,这都是如意珠的功用,它有六般神用。空不空,你说它空吗?它还不空;你说它有吗?它还不有,真空具足妙有,妙有具足真空;真空不碍妙有,妙有也不碍真空,圆融无碍,变化无穷。

 

‘一颗圆光色非色’:为甚么说它是大圆镜智?因其一颗圆光色非色,你说它有色吗?它又莫得色;你若说它莫得色,是空的吗?它又不空,是以说六般神用空不空,一颗圆光色非色。

 

净五根。得五力。唯证乃知难可测。

镜里看形见不难。水中捉月争拈得。

 

‘净五根。得五力’:净五根,有些簿子是‘净五眼’,五根是信、进、念、定、慧;五眼是佛眼、高眼、慧眼、天眼、肉眼。净,是清净,也就是干净莫得染污。信根净了,莫得怀疑,只须一个信;进根净了,只须进,莫得退;念根净了,只须想不妄的根,莫得妄根;定根净了,就不缭乱;慧根净了,就不愚痴。你信、进、念、定、慧都扎下根了,‘净’又可说是在根部加上肥料,令它长得更旺,更有劲量。因为扎下根,是以得到五力,五力是信的力量、进的力量、念的力量、定的力量、慧的力量,得到这五种力量。

 

五根净了,五力也得到了,这是不是谁都知说念?‘如东说念主饮水,心里有数’,不会各处去卖告白,大写标题说:‘你知说念吗?我曾经净了五根,得到五力。’莫得东说念主这样,这是外行人,不懂的东说念主,才这样作念,真懂的就不会自我宣传,自尊其德,所谓‘有麝自来香,何苦当风扬’。修说念是要我方真明白,不是尽向外驰求,叫东说念主家知说念我方。明朗外露,弗成闭关却扫,到处自我宣传,这都是一瓶子没满,只须半瓶子在那儿晃。

 

‘唯证乃知难可测’:就是旁东说念主不领会,谁证得这个田地,谁我方有会心之乐,不是教旁东说念主知说念我方,以至连我方都不教他知说念,不是更好吗?又少了一个休想。难可测,就是你揣度不到的,测量不透的,因它是无形无相。

 

‘镜里看形见不难’:在镜里看见我方的形相,是不勤劳的一件事。

 

‘水中捉月争拈得’:然而到水里捞月,奈何把它捞上来?说念理是说你见净五根,得五力的东说念主,是不落俗套,你不错见一个概况,但你真知说念吗?不见得,是以你去推测,就像水中捞月似的。争拈得,你莫得按次得回月亮,因为它仅仅个影像。

 

常独行。常独步。达人同游涅槃路。

调古神清风自高。貌颊骨刚东说念主不顾。

 

这是说修说念的东说念主,要经常我方一个东说念主,不和东说念主战争,不攀登,一个东说念主住,对修说念是最佳的。然而这是要在山里住,不是在闹市,在闹市中住,接近社会各样问题,根柢遏止易立得住,遏止易修行。要是独自到山里,住到东说念主到不了的场地,那才是实在修说念东说念主的天职,吃东西也不吃好的;穿一稔也不穿漂亮的;睡觉也很约略,不贪舒适,不贪庄重、享受,这是实在修说念东说念主的天职。是以你们诸位要提神这少许,实在修说念的东说念主,不肯意和东说念主接近,不肯意和东说念主拉拢关系,去攀登,是以他要到深山穷谷,东说念主到不了的场地去修说念。是以说—

 

‘常独行’:经常我方一个东说念主在经行。他到甚么场地经行呢?经行就是在那儿畅通,也就像目下慢跑似的,不外目下的慢跑照旧跑;经行是渐渐,一步一步地走,这也叫‘行亦禅。坐亦禅。语默动静体稳固。纵遇锋刀常坦坦。假饶毒药也闲闲。’

 

‘常独步’:经常我地契唯独个东说念主打坐,不怕孤单,不怕孤独,也不怕没东说念主谈话。

 

‘达人同游涅槃路’:和理会的东说念主—开灵巧,开了悟的东说念主,同游涅槃路,一齐走到涅槃路上。

 

‘调古神清风自高’:他的节操特别高傲,莫得那种下贱下流,和东说念主拉拢关系,见机而作的行动。调古神清,他的立场赏心悦目,莫得少许讨好恭维的形势。风白高,这种立场行动特别高傲。

 

‘貌颊骨刚东说念主不顾’:他仪表很瘦,然而有一种刚烈,坚韧不屈的精神,一种纯洁不可侵犯的尊容,东说念主都不敢侵犯他,不敢轻篾他,所谓‘有威可畏,有德可敬’,有一种威德,这就是修行东说念主的立场。

 

穷释子。口称贫。实是身贫说念不贫。

贫则身常披缕褐。说念则心藏无价珍。

 

‘穷释子’:就是穷披缁东说念主,释子是披缁东说念主,释迦牟尼佛的弟子。

 

‘口称贫’:经常称呼我方贫僧,不称富僧。

 

‘实是身贫说念不贫’:自然身看起来穷,但是说念不缺乏,有说念德,说念德是高贵的。

 

‘贫则身常披缕褐’:身上穿补钉的一稔—穷的施展。褐是坏色,那种姿色,一般东说念主都不心爱。

 

‘说念则心藏无价珍’:然而往说念上讲,他心里有无价张含韵,就是如意珠。这颗如意珠是无穷无穷,用之不竭,变化无穷,神妙不可思议。

 

无价珍。用无穷。利物应机终不惜。

三身四智体中圆。八解六通心肠印。

 

‘无价珍’:就是无价的张含韵,这并不是咱们世间有形有相的珠宝,或者是几十克拉的钻石,或者是几百万两的黄金、几许银子、几许琉璃、玻璃、砗磲、赤珠、玛瑙等七宝。这无价珍指的是咱们本有的灵巧,它的名字就叫如意珠。

 

‘用无穷’:它是无穷无穷,用之不竭,你无须去搜索它,就在你的自性内部,本来具足。

 

‘利物应机终不惜’:利物,利益一切万物。应机,不雅机逗教,因东说念主说法,应病予药,恰到自制。终不惜,不需要像东说念主们那么尖酸、吝惜、孤寒的形势。

 

‘三身四智体中圆’:你若得到这无价珍,就会有三身,法身—遍一切处毗卢遮那佛;报身—光明清净卢舍那佛;化身—千百亿化身释迦牟尼佛。法报化三佛是咱们自性内部都具有的,和佛是无二无别。四智,佛有四智,如果咱们得到无价珍,咱们也有四智。大圆镜智—就是第八识(阿赖耶识)的种子得到清净,莫得染污,所得的灵巧如大圆镜一样的光明,遍照万物,有为法和无为法互不相碍。妙不雅察智—咱们东说念主也有不雅察智,然而不妙,是以只知说念有形有相的;无形无相的,或者往常畴昔的,咱们就不知说念。这妙不雅察智,不管你想要知说念往常的事,或目下、畴昔的事,只须一不雅察就知说念。对等性智—我方体验到,深深地和会到我方和一切万事万物是一体,莫得甚么相互,多情冷凌弃,同圆种智,在圣不增,在凡不减,它是无欠无余,对等对等的。成所作智—就是使眼耳鼻舌身五识,成立其所作成为普遍地利益于众生之事。

 

‘八解六通心肠印’:无价珍具足三身、四智、八开脱,又有五眼六通。心肠印,这个无价珍就是咱们的心肠窍门,心肠的一个宝印,这个宝印内部包藏三身、四智、八解、六通,各样的功能。

 

你们诸位要提神,这无价珍是咱们每一个东说念主本有的矿藏,不要把它丢了。奈何会丢呢?你贪财,便把这个无价珍丢了;你贪色,也会把它丢失;贪名、馋嘴、贪睡,都会把这无价珍浪掷了,丢掉了。你想要得到这无价珍,就要认真,原原本本,一步一步地上前去修行。不要贪快,不要贪捷径,不要蜡等而进,要依照佛所说的窍门去修行,弗成行使我方,然后又去骗世界。诸位要知说念,行使别东说念主就是行使我方,行使我方也就是行使别东说念主,是以咱们心里不要有内疚,不管作念事,或修行都要往真的作念,这形势,一定会得到三身、四智、八解、六通的。

 

上士一决一切了。中下多闻多不信。

但自怀中解垢衣。谁能向外夸精进。

 

‘上士一决一切了’:上士就是上等东说念主,即上根利智者,亦然宿世有修为的东说念主,是以相当明智,是实在的明智不是世间的明智。世间的明智是世智辩聪,这种东说念主也很明智,然而时常明智反被明智误,因为明智,就匡助我方作念了许多迷糊事,这不算上士。上士是无上士,是菩萨乘愿再来,是以一闻千悟,听见风趣说出来,他即刻实在地明白,一切都明白,是以说上士一决。他有决断,不是柔软寡断,他所见的风趣是透彻的,是以一切都了然,也就像镜子照物一样,一照就了,物来则照,物去则无。

 

‘中下多闻多不信’:多闻,有的簿子是‘多疑’,说念理差未几,看了许多书,然而心中有怀疑,认理认得不清晰,是以也生不出信心来。因为这形势,是以多闻多不信,他听了许多,然而甚么也不投降。就好像听经,莫得常听经的东说念主,偶尔听一次,认为讲得井井有条,头头是说念;然而淌若天天听经的东说念主,听得也不认为有甚么特别,是以就不提神听,时常听经时,就睡著了,应该要打起精神提神听。多闻多不信,也就是听多了就不投降;偶尔听一次,印象反而深刻点。

 

‘但自怀中解垢衣’:修行就像把我方身上的一稔洗干净一样。

 

‘谁能向外夸精进’:而不是向东说念主去倾销你的货物,倾销你的修行,到处向东说念主说我开悟了,我闭过关了,我又用绝顶么功了,或我又拜绝顶么经,持了甚么咒,各处卖告白自我宣传,这就是向外夸精进。修说念就好像我方洗我方的一稔,把不干净的一稔洗干净了,为甚么你把我方的一稔洗干净,还要向东说念主说:‘这一稔我洗得多干净!’莫得东说念主这样向东说念主骄矜,向东说念主宣传,明理的东说念主听了,一定以为你是疯子,发狂了,要否则为甚么说这种狂话呢?修说念向外自我宣传亦然相通。或者作念了甚么功德,向外宣传,都是向外夸精进,向外宣传,自我烂醉。修说念要‘平素勤拂拭。莫使惹尘埃。’平素把我方的镜子擦干净就对了。甚么是我方的镜子?就是我方本有的佛性,就好像一面大圆镜智,也就是咱们我方本有的光明,本有的灵巧。

 

从他谤。任他非。把火烧天徒自疲。

我闻恰似饮甘雨。销融顿入不思议。

 

‘从他谤。任他非’:从,疯狂他;他,其他的东说念主;谤,标谤;任,听任;非,不耿介的月旦,也就是标谤。疯狂他奈何标谤,听任他奈何月旦我,听任他找我的误差,说我的不对。

 

‘把火烧天徒自疲’:拿一把火来烧天,奈何烧也烧不到天,然而拿真切,我方也就疲惫了,以至火烧的灰掉到我方身上,你自身都有著火的可能。是以从他谤,任他非,把火烧天徒自疲。

 

莫明其妙土,他来异常取闹,成心标谤你,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想尽办法把罪名加在你的头上,你明明莫得作念这件事情,他说你作念了;你明明守礼貌,他说你不守礼貌,就这样莫明其妙土标谤你,他若合理,就不叫标谤,那叫公说念话,因为他分歧理,很倏得地莫得给你一个准备的时期,他就来标谤你,这时你就要听任他标谤,任他非,听任他奈何说了。这儿有个譬如,这样莫明其妙土标谤,就像用一把火来烧天似的,久而久之,我方的手都疲惫了,认为辛劳了。

 

‘我闻恰似饮甘雨’:我听见他说我的不对,标谤我,莫明其妙土冤枉我,这一类的话对我来说,就像喝甘雨珠,喝蜜糖这样甜。

 

‘销融顿入不思议’:销,消化、肃清;融,熔化、肃清它,也熔化了它。顿入不思议,坐窝得到不可思议开脱的力量,得到不动心的功夫。能以吞声忍气,毁誉不动心,不管标谤我、赞誉我,心里都不动,那就是饮甘雨珠,就是销融顿入不思议。

 

不雅恶言。是功德,此则成吾善学问。

不因讪谤起怨亲。何表无生慈忍力。

 

‘不雅恶言’:不雅,不雅察、视听,也就是听的说念理,为甚么不叫听?而要说不雅恶言?不雅是回光返照,返不雅自性,反求诸己,也就是回光返照的功夫。有恶言来相加,你就要回光返照,用妙不雅察智来不雅察不雅察,这个不雅就是妙不雅,就是分析。证得圣果就具足四智,不证得圣果,有莫得四智呢?有,但是很普通的,不是透彻的。谁都有少许妙不雅察智,都会不雅,都有不雅察的力量,不雅了以后,就察一察,察甚么?不雅甚么?就是恶言。口有四恶:绮语、妄言、恶口、两舌。恶言也就是恶口的别称,出言对东说念主不客气,分歧理,异常取闹。

 

‘是功德’:你要想:这是给我加肥料,给我吃维他命,吃补品,对我的身材有自制。本来我身上维他命不足,他骂骂我,就是给我维他命;我莫得功德,他一骂,我就有功德;我身上莫得福报,他一骂,我就有福了。还有你信佛,有点功德了,然而他还要来进修你,望望你受得住进修?照旧受不住?是以说‘一切是进修,看尔奈何办?觌面若不识,须再重新真金不怕火。’,若能这样想,则不雅恶言是功德。

 

‘此则成吾善学问’:这个东说念主用恶言来骂我,就是想成立我,是对我有自制,我应该吞声忍气,他就是成立我的善学问。本来我修说念弗成成立,他来成立我;我作念功德弗成成立,他成立我;我所求弗成满愿,他目下满我的愿,供给我一切所需要的。

 

‘不因讪谤起怨亲’:不要因为他讥讽我、标谤我而起归罪,我对他的标谤、讥讽,少许也没仇恨心,少许也莫得不悦之心,少许也没懊悔之心,不但莫得,还要感恩他。我照旧怨亲对等,也不和他生归罪之心,也不和他起亲近之心,因为我有慈忍心,莫得贪嗔痴三毒在内部,我听见东说念主家骂我,不生归罪心、憎恶心,也不生欢快心,就是生一种对等心,像莫得听见这话一样。

 

‘何表无生慈忍力’:要是还未达到这种程度,这种田地,那奈何抒发无生法忍,怜惜隐忍的力量?是以诸位要吞声忍气,要反面找自制。对你的敌东说念主要息争他,不应该开荒敌东说念主,不应该有仇恨的对象,明白这个风趣,才叫实在的明白佛法。

 

宗亦通。说亦通。定慧圆明不滞空。

非但我今独达了。恒沙诸佛体皆同。

 

‘宗亦通。说亦通’:宗,本来在中国释教有五巨额—禅、教、律、密、净,这段文所说的宗,仅仅指禅宗,因他所贯注的是禅宗。通,通了。说,讲说,讲说教宗。

 

‘定慧圆明不滞空’:定慧由戒律而生,你要持戒才能生定,有定才能发慧。圆,圆融无碍;明,光明遍照。滞,滞碍;空,虚空,也就是真空。

 

‘非但我今独达了’:不但我目下才理会这些法。

 

‘恒沙诸佛体皆同’:汗牛充栋那么多的诸佛本质都是一样的。

 

奈何说‘宗’是禅宗?又奈何说‘说’是教宗?因为永嘉民众是禅宗的法匠,是以他一言一行,一言一瞥,都是本著禅宗的表面来说的。是以他说宗亦通,对禅宗的进取一法明白了,也理会无碍了;说亦通,讲经说法这一门也理会无碍了。有的禅宗月旦学教的不对,学教的又月旦参禅的不好,正如韩愈所说:‘入者主之,出者奴之;入者辅之,出者诬之。’为甚么‘入主出奴,入辅出诬’呢?就因为欠亨的缘由,宗也欠亨,说也欠亨,没能圆融无碍,包罗万象,是以是己非东说念主。因为这个裂缝,就产生入主之见,心爱阿谁宗,就说阿谁宗正确,是好的;不心爱阿谁宗,就说那一宗不正确,是不好的。妄加月旦,固执我方私东说念主的偏见,来月旦无上甚渊博秘法。这一月旦没关系,所谓‘作在心。殃在身。不须怨诉更尤东说念主。欲得不招延续业。莫谤如来处死轮。’因为莫得到圆融无碍的程度上,宗也欠亨,说也欠亨,固执我方私东说念主的偏见,妄加月旦佛所留住来的教授。这一类的东说念主,确切很可怜,谤佛、谤法、谤僧,谤到地狱去了,还不知奈何去的!你说这样的东说念主多可怜!

 

为甚么说他宗也通,说也通呢?因为定慧圆明,定也具足,慧也具足。怎么才能定慧圆明呢?是从持戒那儿来,是以修说念的东说念主,若不持戒律,就好像在很可口的东西内部掺上狗粪,东说念主东说念主不但不肯吃,而且还人皆掩鼻;也可说是煮沙成饭。是以修说念东说念主必须要贯注戒律,否则误东说念主误己、骗己骗东说念主,骗我方则弗成定慧圆明;骗东说念主,令东说念主不生信心。是以定慧圆明不滞空,滞空,就是停留在空理上,滞足不前,在那儿欲进不进,欲退不退,叫滞足不前。既不前去,那么后退吗?也不是,就在那儿盘桓于支路之间,那就是滞空,就是得到少许点空理,便不往前逾越,停留在空理上叫滞空。

 

‘非但我今独达了。恒沙诸佛体皆同’,永嘉民众说,不但单单我明白这个风趣而这样说,汗牛充栋那么多的诸佛,能够成佛的基础,也都是从这条路来的。从此而证得诸佛的理体,证得诸佛的法身。

 

由这一段歌词来看,自然莫得赫然地提倡戒律,然而戒律包括在定慧之中,你莫得实在的持戒,绝莫得实在的定力;莫得实在的定力,便莫得实在的慧力;莫得实在的慧力,就是会说两句半表面禅,也不实用。是以诸位善学问,佛法里涓滴也弗成掺杂假的东西,就好像眼里弗成掺沙一样的风趣,咱们一定要亲身实践,不贯注说食数宝那种表面三昧。

 

师子吼。丧胆说。百兽闻之皆脑裂。

香象驰驱失却威。天龙寂听生欣悦。

 

‘师子吼。丧胆说’:狮子是百兽之王,佛说法是无所记念,也就像狮子吼,莫得畏俱,这种法一说出来—

 

‘百兽闻之皆脑裂’:其他的走兽、飞禽听到狮子吼,脑都被吓碎了。

 

‘香象驰驱失却威’:象是兽里最大的,硕大无朋,很威信的,然而听到狮子吼,也吓得魂飞魄越,胆战惊心,他平时那种威信都莫得了。

 

‘天龙寂听生欣悦’:然而天龙八部缄默美妙见狮子吼,都欢快了。

 

这里是说,佛法好像狮子吼,百兽譬如甚么呢?他们是旁斗左说念,邪说异端,这类的宗教。这些天魔外说念,就好像百兽一般,听见狮子吼,吓得大小便也雅雀无声流出来,就这样是非,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天魔外说念一听佛说处死音,也吓得惊皇失措,畏俱不安。香象就是外说念首长,他的神通丢了,灵巧也莫得了,让他的徒众不佩服了,是以说失却威。然而天龙八部、护法善神,乃至十方诸佛菩萨都皆大欢快—欢快、奋勇、赞誉。是以咱们信佛的东说念主,不不错再去参加歪路左说念,那些邪说异端都是来迷惑东说念主的,令东说念主生出一种争心、贪图、有所求心、自利下利的心,一天到晚专门在那儿打妄语,讲话骗东说念主。这样都像百兽一样,脑都裂了,一见处死的时候,寝不安席,食不甘味。诸位既然走到释教大乘的门里,不要再误入邪道,走到错路上,信婆罗门教那种骗东说念主的宗教,天天往脸上贴金,而不望望全身在垃圾里生计著。

 

游江海。涉山川。寻师访说念为参禅。

自从认得曹溪路。了知死活不联系。

 

‘游江海。涉山川’:这是古来大德高僧,参方访说念,不辞山高水深,道路辽阔,这种游江海,涉山川,不像咱们目下的旅游,他们是访良友,求明师,到处参访善学问。善学问所住之处,是东说念主东说念主不肯住的场地,或在深山穷谷,或在山洞里,这样的东说念主不会爱毛反裘,舍本从末,他是无所求于世;无所贪于社会;无所争于全东说念主类,他经常洞居而野处,登高而望远,坐茂树以竟日,濯清泉以自洁。他住在深山穷谷里,无挂无碍,赤身露体,无东说念主无我,无是无非,在那儿一心办说念。是以你想参访这类善学问,必须要不辞跋涉之苦,是以说游江海,涉山川。

 

‘寻师访说念为参禅’:他就是为了寻访善学问、良师良友,到处参方行脚,行脚不是坐飞机,坐火车、巴士、汽车,也不是骑自行车,而是用脚来行路。有的东说念主说,那确切笨透了,然而他会开悟;你这样明智,到目下照旧那么愚痴。是以寻师访说念为参禅,参禅的窍门要有相当的功夫,不是一掘就不错挖个井;也不是一步就不错到西方鱼米之乡;也不是修行一分钟,就不错成佛果。这要参,参就是要专心一致来商量,念兹在兹,心无旁鹜,所谓‘专一则灵,分驰则弊’,好比鸡孵蛋,像老母鸡孵鸡蛋一样,天天在那儿趴著,用热气孵著鸡蛋,时候到了,小鸡就出来。参禅亦然这样,又如龙养珠,念兹在兹,平素刻刻不停的;如猫捕鼠,像猫等著老鼠出来,不出来则已,一出来一爪就把它收拢,跑也跑不掉,要有这种持久的能耐,自然就开悟了。所谓‘久坐有禅’,久坐自然就静虑,禅是梵语,翻译为静虑,静虑就是叫你念虑罢部下来,静止下来。

 

‘自从认得曹溪路’:然而自从认得曹溪的窍门,禅宗的进取一法。

 

‘了知死活不联系’:明白一切诸法,无生无灭,死活也莫得甚么问题,要奈何了死活呢?就是要无漏,奈何会得到无漏?要断欲去爱,那么死活也会了,也就是得到无漏的法。佛经上说的无漏法,就是要去裂缝,去染污的念头,而剩下清净的念头。‘一念不生合座现,六根忽动被云遮’,诸位都要精心来商量这个风趣,所谓‘是说念则进,非说念则退’。

 

这篇《证说念歌》是永嘉民众一生修行的心得,和盘托出,告诉全球,这也不错说是婆心切切,不保隐奥秘。咱们听到歌词之后,要发心把《证说念歌》读熟了,能背诵如流,每天随机念几遍,这都是无形中的鼓舞,无形中的善学问。诸位不要把这篇歌词忽略了,能背诵如流,那才莫得白听《证说念歌》一场。你念熟了,自然就心领意会,和会合股,明白其中的风趣;你若不熟,自然就不会实在了解,是以诸位不要把听经的时期空过,应深深地商量所听到的风趣。

 

行亦禅。坐亦禅。语默动静体稳固。

纵遇锋刀常坦坦。假饶毒药也闲闲。

我师得见然灯佛。多劫曾为忍辱仙。

 

前一段文‘宗亦通。说亦通。定慧圆明不滞空。非但我今独达了。恒沙诸佛礼皆同。’是说禅宗心肠窍门理会无碍,讲经说教也理会无碍,宗不碍说,说也不碍宗,相互圆融无碍。目下这段文‘行亦禅。坐亦禅。语默动静体稳固。纵遇锋刀常坦坦。假饶毒药也闲闲。’是说用功的东说念主,遍地随时都不错用功,行住坐卧都不错参禅。

 

‘行亦禅。坐亦禅’:禅是半梵语,具足应说禅那,翻译中语是思想修,又叫静虑。奈何叫思想?是回光返照,反求诸己,不向外去找,思想修行。奈何叫静虑?东说念主的虑就是休想,休想遏止易罢手,遏止易不动,休想不动就是静,静虑也就是修如如不动,清晰常明,自然不动,然而明明清晰;自然明明清晰,然而不动,动就是以摇动为义。静虑像甚么呢?像水里有沙泥,如果不静就弗成沈,沙泥和水搀杂一齐,就看不清晰,静虑是把沙和土壤沉到下面,也就是把苦恼止住了。

 

参禅,不是坐著才能参禅,那样就把功夫用得痴呆了,不行动了;要把功夫用活起来,好像精神喜悦似的,然而自然精神喜悦,然而他的本质不动,这就是思想修,亦然静虑,亦然参禅。参禅就是要你休想罢手,把实在的灵巧现出来,这叫行也禅、坐也禅、住也禅、卧也禅,行住坐卧都是在用功,都是在修行。摄持你的心念,都是用这种功夫,用得纯熟了,内也莫得心,外边也莫得形,远方也莫得物,万事万物都打得火热,所谓‘一册散为万殊,万殊仍归一册’、‘一为无量,无量为一’,能一多无碍,一多无二,能达到这种田地。

 

为甚么内内部莫得心?外面莫得形?远方也莫得一切物资?并不是莫得,而是把你的区分识心罢手了;区分识心一罢手,本有的灵巧就现出来。为甚么咱们区分识心不罢手?一天到晚休想纷飞,有如海上的海潮那么多,为甚么?就是因为弗成罢手你的休想。想得污七八糟,东想西想;若能莫得休想了,这时叫‘制心一处,无事不办’。通盘的事都办结束,所谓‘所作已办,不受后有’,这是参禅的自制,不必再受死活,是以才行亦禅、坐亦禅。

 

‘语默动静体稳固’:语,言语;默,不言语;动,行动;静,不行动。体稳固,不管你话语也好,不话语也好,行动也好,静也好,本质是稳固不动。这个礼是甚么呢?就是咱们的佛性,咱们的佛性是无垢无净,不生不朽,不来不去,不增不减,是以说体稳固。达到这个田地时—

 

‘纵遇锋刀常坦坦’:假使遇到刀斧临身,白刃砍体的时候,也很平缓庄重,并莫得苦楚。为甚么?因为咱们有苦楚乃由于执著莫得破,如果咱们的执著破了,甚么苦楚也莫得,甚么快乐也莫得。你快乐吗?你贪快乐就是执著;你怕苦楚吗?这亦然执著;你忧愁吗?这是执著;你苦恼吗?这是执著。你要是莫得执著,就是刀斧临头也平缓庄重,欢欢快喜的,莫得少许苦楚繁重的。

 

‘假饶毒药也闲闲’:假如你遇了毒药,这亦然松开事,莫得甚么大问题,能使毒药为甘雨,不管遇著甚么毒药也若无其事。为甚么能这样?就因为莫得执著,把我执、法执都破了,毒药也不发生作用了。好像初祖菩提达摩民众到了中国,中国东说念主欺凌他,歪路左说念欺凌他,派地下责任主说念主员,用毒药想把他毒死,前前后后有六次那么多,然而长久不发生作用。这就是假饶毒药也闲闲,也像松开事,莫得甚么问题,这是个得当的阐述。

 

‘我师得见然灯佛’:我师—这是永嘉民众称我师,我师是谁呢?就是释迦牟尼佛,他是通盘佛子的师傅,是以才这样亲切地叫我师。得见然灯佛,我的师傅释迦年尼佛,在往常碰见然灯佛,然灯佛就给释迦牟尼佛授记。

 

那时释迦牟尼佛在因地修和尚行,有一天走在街上,看见路上有许多泥水,很难走,然而他看见那儿有个老比丘走过来,于是他欢跃以身布施养活老比丘,就把身材趴到泥水上头,请这位老比丘走往常。然而身材的长度不够,还有少许泥水莫得盖到,于是他又把头发散开,铺在污泥上头,请这位老比丘从他身上、头发上走过。这位老比丘就是然灯古佛,然灯佛看他用身材来布施养活他,给他把路垫上,又布发掩泥,把我方头发展开覆到泥水上,这种由衷很爱戴,不可多得;于是然灯佛不雅察他的缘分,就给他授记作念经,说:‘汝于下世当得作念经,号释迦牟尼。’你的佛号叫释迦牟尼佛,生于娑婆世界,五浊恶世,你在那儿成佛。

 

释迦牟尼是梵语,翻成中语叫能仁寂默,能仁是平易近人、大喜大舍,寂默就是具足常乐我净四德,能寂而常照,照而常寂,也就是能怜惜喜舍,令众生得到所应得的法雨。

 

‘多劫曾为忍辱仙’:释迦牟尼佛三祇修福慧,百劫种相好。三祇就是三大阿僧祇劫,怎么叫一劫呢?东说念主世间寿命一增一减叫一小劫,增是从东说念主寿十岁,每一百年寿命增一岁,东说念主的身高增一寸,东说念主在十岁时,身高最多一尺多高,每一百年增一寸,寿命增一岁,增到东说念主的寿命八万四千岁为止;然后再减,减是每一百年身量减一寸,寿命减一岁,这样减到十岁,这一增一减叫一小劫。二十小劫为一中劫,四个中劫为一大劫,世界成住坏空各经过二十小劫,释迦牟尼佛修了三大阿僧祇劫。阿僧祇是梵语,是印度的大数量,叫无童数,三大无量数叫三大阿僧祇劫。

 

在这辽阔的时期里,释迦牟尼佛每秒钟也莫得退失菩提心,都是上前精进骁勇,发大菩提心,每秒钟也莫得空过,经过这三大阿僧祇劫的时期来修福—作念各样功德;修慧—读诵大乘经典;福足了,慧也足了,是以叫两足尊。在三大阿僧祇劫这样长的时期修福修慧,一定遇到许多横逆的田地,是以一定要修忍辱行。

 

修忍辱行就是种相好,因为能忍辱,是以他的仪表就庄严;如果一个东说念主性格大,仪表就丑陋。这个东说念主仪表规则,心肠良善,就是在那儿种相好;阿谁东说念主仪表丑陋,声息也不洪亮,讲话都拖泥带水,少许也不清晰,就是因为莫得种相好,这叫一善一切善,一恶一切恶;一样好,样样好,一样不好,样样都不好。是以咱们尽量不要有性格,尽量要学忍辱,能忍辱,仪表就生得规则圆满,东说念主东说念主见你都敬佩你,见你夷易近人;不是满身炸弹,满身机关枪,东说念主见东说念主怕。

 

释迦牟尼佛往昔作念忍辱仙东说念主,在那儿修说念,那时候歌利王带著宫娥、嫔妃,到深山打猎,宫妃、婇女见到老修行胡子长长的,头发也长长的,不知说念是东说念主照旧怪物,生怕得不得了,然而又有趣,要望望到底是甚么?就往前走,胆子大的就问:‘喂!你是干甚么的?’他说:‘我在这儿修说念。’‘修甚么说念?’‘修忍辱。不管甚么事情,我都隐忍。’这些宫娥、婇女、妃嫔,从来莫得看过这样奇怪的东说念主,就把他围上。看他不咬东说念主,也不打东说念主,讲话照旧一样讲东说念主话,于是和他接近,把他团团围住,这个问长,阿谁问短,忍辱仙东说念主因为修忍辱,也就不怕吵杂地答覆问题。

 

正在这个时候,歌利王打猎回首,看到他的宫女、妃嫔都围著这个头发长、胡子长的东说念主,不知在干甚么?他也就过来,看他这些妃子对仙东说念主办手像对知友似的,他不禁喝起醋来,就问:‘嘿!你在这儿作念甚么?’他说:‘我在这儿修说念,修忍辱。’歌利王就说:‘你修甚么忍辱?你迷惑我这些宫女,你能修甚么忍辱?你真忍辱吗?’他说:‘我真修忍辱。’‘真修忍辱?那好!我来试验你的忍辱功夫怎么!’于是拿出他的宝剑来,就把忍辱仙东说念主的臂剁下来,说:‘你目下忍辱不忍辱?’忍辱仙东说念主说:‘忍辱。’歌利王又挥起宝剑把他另外一条臂剁下,说:‘我说你在迷惑我的宫女,你在这儿装老诚东说念主,你真瞒得了我?你目下能弗成忍辱?’忍辱仙东说念主说:‘能。’歌利王又把他两条腿也剁断了,问他:‘目下忍辱不忍辱?’忍辱仙东说念主说:‘我照旧忍辱。’他说:‘你专门打妄语,讲妄言,不老诚,你目下看我有宝剑,是以你不敢说你不忍辱,生怕我把你的头都砍下来,因此你怎么苦楚也要讲妄言。你说你忍辱,究竟有甚么能阐述你不是打妄语?’忍辱仙东说念主说:‘我如果不是在忍辱的话,我的作为弗成归附;如果我忍辱,心里不生嗔恨,让我的作为回应如初。说完这话,果然作为回应。歌利王照旧不信:‘你确切魔鬼,臂腿都断了,还能回应如初,谁投降这种邪术、邪法!没东说念主投降。’这一说惹恼了护法天龙八部,即刻劈雷闪电,要把歌利王劈死。

 

这时忍辱仙东说念主替他求情,叫他们不要把他打死,说:‘我将来成佛,我先要度这个东说念主。’于是释迦牟尼佛成佛时,起首在鹿野苑度憍陈如。憍陈如就是往昔的歌利王,是以若东说念主发愿,终究会满他的愿。

 

忍辱仙东说念主是遏止易作念的,因为一般东说念主有一句话:‘佛都有火了!’是以隐忍烦是遏止易经常有的。有的时候,忍一次不错;忍二次,打发偷活;第三次就忍不住要生气了。

 

目下又讲另一个忍辱的修说念东说念主,这个修说念东说念主也修忍辱行,然而到时候就忍不住了,是以把世界的东说念主都给杀了,比夜行杀手更是非。

 

这个缘分是有一次释迦牟尼佛和诸大弟子到外面游化,走到一个田园的场地,几沉路的场地都莫得一个东说念主,弟子便问释迦牟尼佛:‘这个场地,地皮肥好意思,地又浩繁,一望广泛,为甚么连一个东说念主也莫得?’释迦牟尼佛说:‘这个场地以前有一位修说念东说念主修忍辱行,有一次这个国度的宰相被国王免职为民,这位宰相平时也知说念有个老修行,在这儿修忍辱行,很有说念德,也很灵感。于是他去讨教老修行:“天子无须我作念宰相,有甚么按次才能令天子回心转意?你能弗成帮我这个忙?”老修行说:“不错的,我告诉你这个按次,你照著作念,就不错官归附职,回应你宰相的地位。”他又说:“你用一把土,吐一涎水,弄得很磨蹭的形势,然后往我身上洒,那你就不错官归附职了。”这个宰相就照作念。果然没三天,天子又宣诏叫他且归作念宰相,回应他的官职,宰相很感恩这位老修行。这时正宫娘娘也被天子贬入冷宫,她想起宰相复职的事,认为他一定有个按次,便去讨教他:“你前一阵子被天子免职,很快又官归附职,是奈何回事?”“因为我去求教一位忍辱的老修行,忍辱老修行叫我弄一些土,掺点涎水往他身上洒,就把不详瑞的运传给这位老修行,是以天子又把我宣回首。”娘娘说:“那你帮我问一问,望望我应奈何作念,才能让天子回心转意。”丞相就去问,老修行说:“她的身分比你高,她要用一碗水掺土壤,亦然洒在我的身上,天子就会宣她且归作念娘娘。”她就照办,果然很有用,天子又把她宣且归作念娘娘了。

 

正在这时,国度发生干戈,邻国出兵侵扰,国度派兵相背,然而莫得按次相背,打了败仗,节节溃退。天子这时忽有所悟:我以前不要丞相,为甚么过几天又把他调回?这个娘娘亦然,本来很憎恶她,以后又认为她好,这是甚么风趣?问一问他们两位,望望有甚么法术!答覆是:“咱们国度有个老修行,是修忍辱行的,甚么事,他都能忍,况兼他能把其他东说念主不详瑞的命运,转到他的身上,别东说念主就祥瑞了。咱们当初被贬时,都是去找他,是以咱们又好了,国王又把咱们调回首。”国王说:“那咱们的国运也不好,你去讨教这位忍辱仙东说念主,看他有莫得办法则咱们的国度打获胜。”丞相就去和他计议,忍辱老东说念主想一想说:“我本来不肯管闲事,但是因为我在这个国度的地皮上修行,我也应该答复国王国土之恩,这样好了!你用一桶水掺上泥,然后叫国王把这桶水洒在我身上,这国度就不错打获胜。”国王就依样画葫芦,果然前列打一仗,胜一仗。得手回首便庆功,国王说:“国度不详瑞,能以转运是因为乞助国里的国宝—忍辱的修行者,是以战事得手,咱们要报他的恩。”这一薪金,老匹夫都知说念这个音问。你说奈何样了?通盘不详瑞、命运差的老匹夫,都跑到忍辱老东说念主那里求转运,这个吐一口涎水,阿谁抓一把土往他面上扔,把忍辱老修行弄得全身是土,全身都是老匹夫的涎水,污浊磨蹭。世界东说念主民一天到晚都来进攻他。(这个要转运,阿谁要发家,中马票,那时莫得马票,概况有狗票。)全球都想如意祥瑞,把忍辱老东说念主弄得真受不清晰,说:

 

“唉!你们这些东说念主都活该!”只生一个念头,世界东说念主民都死了,是以几沉地,一个东说念主也莫得。’

 

你们想想,自然是传说,但是修说念东说念主有时候也忍不住的,是以才说:‘宁动千江水,不动说念东说念主心。’不要令修说念东说念主心里不欢乐。是以释迦牟尼佛在往昔修忍辱行,一劫还修不成,不知修了几许劫,才把忍辱行修成,是以才说多劫曾为忍辱仙。

 

以前又有一个老修行,也修忍,很久很久不发性格,我方就生了倨傲心,卖起告白来。他在门前挂了一个牌号,牌号上写‘性如灰’,让别东说念主知说念他是一个莫得性格,不生气的东说念主。挂上这牌号也不知经过多久,有一天,不雅世音菩萨从这儿走过,看见这块牌号,上头写著「性如灰’。不雅世音菩萨就化一个要饭的穷东说念主,到这儿来问老修行说:‘我看你挂这个东西很好看,又有几个字,那几个字怎么读法呀?讨教一教我好不好?’这老修行想:‘目下有东说念主想要明白“性如灰”的说念理。’他便说:‘那几个字叫“性如灰”,自性就好像灰似的,少许火气都莫得,不管遇到甚么不如意的事,也不发性格。’这个穷要饭的说声:‘谢谢你!’就走了。然而走出三步又回首,再问老修行说:‘啊!这三个字奈何读?我忘了!’老修行又说:‘“性如灰”,是说修说念东说念主自性里头,莫得火气,都造成灰了,这回牢记啦!’求乞子说:‘好!。确切谢谢你!’走了不远又回首,问:‘唉!我又忘了,这三个字到底是甚么?’老修行说:‘性如灰。’求乞子又走了,走了又回首,如是者十几次,这时老修行灰里就生出火了,他大发性格说:‘性如灰!性如灰!你总问!’求乞子说:‘正本你的灰里还有少许火呀,那么重逢了!’踊身虚空,现出不雅世音菩萨像。老修行心想:‘唉呀!我修行了这样多年,就想和不雅世音菩萨见一面,想不到性如灰莫得修到底,和不雅世音见了面,还迎面错过,失之交臂,确切太可怜了!’就在那儿哀泣流涕,想不到灰中少许火,烧出了许多火星来,差少许把我方烧死。

 

由前一位忍辱修行东说念主来看,咱们全球商量商量,为甚么丞相讨教他的按次,天子又能把丞相请且归;娘娘也依照他的按次,也从冷宫中出来;国度不详瑞也造成祥瑞了,这是甚么风趣?咱们要知说念,淌若一个有德行、有修行、有功夫、有说念德、有灵巧的修说念东说念主为你回向,说是愿你以后一切如意祥瑞,一顺百顺,你即刻就能得到受用,因为他的功德,他的说念力突出一般东说念主的力量,他只须一动心,想要你好,你就会好。以至这个东说念主应活该,你把他感动了,他要你活过来,就会活过来,因为他有功德,他能役使鬼神,嘱咐鬼神作念甚么,鬼神就会听他的支使。如果一个东说念主活该,阎君主请去赴宴,他不错说不要请他,我要把他留住来,这个东说念主就会活过来,然而要受感动,若感不动他是办不到的。不管有甚么事情,只须他帮你回向,就不错遭灾呈祥,株连呈祥,能有这种力量。然而你若让他不欢乐,他一不欢乐,一动念,也会得到各别的效果,是以才说‘宁动千江水,不动说念东说念主心。’也就是这个风趣。

 

修说念东说念主是少许少许修,成立他的说念,修成他的灵巧,成立他的怜惜喜舍,是以他只须心念一动,心想事成,能有这样大的力量。是以诸位要致力于用功修行,你若真有功德了,以至能移山倒海,随性变化无穷。看一看这个修行东说念主,动一念说:‘你们这班东说念主都活该。’果然这班东说念主不但弗成祥瑞如意,反而都同归于尽,为甚么能这样?就是他平时修行的功力,是以他一动念,阎君主、一切鬼神都照办,都遵守他的意旨,你们若碰见修行忍辱的东说念主,切记切记不要得罪他,得罪他,令他生气了,就不得了。

 

咱们修说念的东说念主,若能修忍辱,仪表就圆满规则妙好。释迦牟尼佛有三十二大东说念主相,八十种随形好,都是修忍辱所成立的。不管那一位欢跃超逸美丽,就要修忍辱。打你,你不发性格;骂你,你也不发性格,你有容忍之心,就有德行,将来就能相好庄严;反之,如果天天发性格,就造成一个饿鬼,不会好看的,是以诸位要特别提神。

 

几复活。几回死。死活悠悠无定止。

自从顿悟了无生。于诸荣辱何忧喜。

 

‘几复活。几回死’:释迦牟尼佛世世代代都修忍辱,布施生命,是以说:‘几复活,几回死’。

 

‘死活悠悠无定止’:死活,是很长很长的时期;无定止,莫得一定的。

 

‘自从顿悟了无生’:不管那一位修行,若能顿悟,明白无生法忍,会修忍辱了—

 

‘于诸荣辱何忧喜’:奈何会东说念主家侮辱你,就忧愁;赞誉你,给你少许光荣,就欢快。莫得这些,毁誉不动于心,一切事、一切处都在忍辱三昧里,都在忍辱定里用功夫。弥勒菩萨亦然修忍辱,是以肚子那么大,容宇宙弗成容的事;经常笑,看世界东说念主类相当好笑,是以咱们由这要实在明白。

 

好像释迦牟尼佛,在因地时舍身喂虎,老虎是最恶的,他把我方的生命都布施给老虎,老虎吃了,才没饿死。老鹰是最恶的飞禽,饿得弗成飞了,他把身上的肉割下来给鹰吃,去救鸽子,因为鹰要把鸽子抓去吃,他就割肉喂鹰,把全身的肉都割下来喂鹰。你看这种舍身喂虎,割肉喂鹰的功夫,一般东说念主是作念不到的。

 

释迦牟尼佛在因地时,舍生命不知有几许次,把身材布施给全东说念主类不知有几许次。是以三千大千世界莫得一粒微尘那么大的场地,不是十方三世诸佛布施生命的场地。每一粒微尘大的场地,都是往常诸佛舍生命处,把生命布施出来,布施给众生。咱们若懂得这个风趣,还有甚么放不下的?有甚么舍不了的?就是那么执著,一天到晚在脑子里算来算去,算去算来,怎么能赢利?怎么能发家?你淌若应该发家,你雅雀无声就发了,不需要那么精心去用政策。

 

入深山。住兰若。岑崟幽静长松下。

平静静坐野僧家。阒寂安堵实洒脱。

 

‘入深山。住兰若’:这段文是说,东说念主修行时,要到深山穷谷、山洞之间,住在寂静处。兰淌若梵语,就是寂静处,若—寂,莫得一切声息;静,莫得动的情况,静和动各别,静就是不动,动就是不静。在山洞修说念,为甚么要在深山穷谷,韬然绝也?因为在闹市里不易修说念,你刚要得到少许定力,田地一来,把这个定力又打失了,是以到深山穷谷里,隐居在山洞寂静处。

 

‘岑崟幽静长松下’:岑崟,魁伟的形势,山是很高的。有些山岩,奇峰突起叫幽静。这场地很幽静,莫得闹市的喧哗,在苍松翠柏的树下修习禅定,得山川灵秀之气,和天地大自然打得火热。

 

‘平静静坐野僧家’:平静,是超然自得,赤身露体,无挂无碍,无东说念主无我,所谓超以象外,和一切一切物不接近,就在峻岭山洞修行。野僧,是不为一般东说念主所知说念,像野东说念主似的,也不修边幅,胡子长长的,眉毛长长的,头发长长的,手指甲也长长的,身上若长了毛,毛也长长的。然而他是个披缁东说念主,在那儿与世无争,也不和东说念主争财、争色、争名、饮食,不贪舒适性睡,所谓睡也不错,不睡也不错;有东西吃也不错,莫得东西吃也不错;名—更别说了,根柢无声无嗅,无东说念主无我;色—在山里更谈不到美丽的姿色;财—根柢莫得,也不需要争。

 

‘阒寂安堵实洒脱’:在这个像野东说念主的披缁东说念主家里住,阒寂,少许繁华都莫得,少许吵闹声息都莫得,莫得喧哗,是一个实在清净所在。洒脱,亦然解放庄重的形势,我不管你,你也不管我,莫得一切的苦恼,得到实在的解放。

 

这是这段文的轻率,这内部的表理无穷无穷,就是叫咱们心领意会,看你悟到阿谁阶段去,是以每个东说念主要用各东说念主主不雅的智能来发掘灵巧的宝矿,才能达到宝所。

 

觉即了。不施功。一切有为法不同。

住相布施生天福。犹如仰箭射虚空。

 

‘觉即了’:释教所贯注的就是觉,这个觉就是觉悟。觉悟了甚么呢?觉悟是把无明破了,就现出光明,也就是把黯淡破了;禅宗叫‘黑漆桶’,把黑漆桶碎裂了,现出本有的灵巧。好像开灵巧矿似的,然而开矿是要用劲,用东说念主工去开发。

 

‘不施功’:这个灵巧矿,不要你费甚么力量,只须你把染污心放下,拿起清净心,回到清净本源,妙真如性,也就是返本还原,明心见性。自然不施功,但也要念兹在兹,勿忘勿纵,不要揠苗生长。

 

所谓:‘宋东说念主有闵其苗之不长而揠之者,芒芒然归,谓其东说念主曰:“本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槁矣。’这段文是说各国时期,有个宋国东说念主太明智了,因为太明智,是以造成愚痴,怎么太明智呢?就是想入非非,不可能的事情,他也想去作念;莫得契机,他认为契机来了,是以举出他来作念譬如。

 

这宋国东说念主可怜他的苗不长,但愿它们快点魁伟,于是就帮他的苗长高,怎么帮苗长高呢?揠,就是往上拔,每一棵禾苗本来一尺高,他就拔二寸出来,把每棵都这样拔,拔了一天,就很疲惫的形势。‘芒芒然归’,就是甚么也不懂的形势,芒芒然若无所知的形势,简直进入眩晕景色,因为帮苗长起来,他太疲惫了。‘谓其东说念主曰’,他就对他家东说念主说:‘本日病矣!’说我今天累病了,太疲惫了,我要早点休息。为甚么?‘予助苗长矣’,我帮苗长高了。‘其子趋而往视之’,他的女儿一听,他父亲在甚么场地学了这种科技按次呢?帮苗很快就长高,速即去看,是以就像目下的慢跑,跑到田庐,一方面是作念畅通,一方面是作念实验,望望他父亲是用甚么科学按次来助苗长大。‘苗则槁矣’,然而苗都死了,都枯槁了。

 

这是不懂栽培灌溉田稼的按次,他想入非非,以为长慢了,我帮他长快少许,截至把苗都弄死了。宋国东说念主就是这样,不单宋国东说念主是这样,目下宇宙东说念主不这样的都很少了,都是在胡思乱量,想要隆起,有遗迹出现,是以咱们在这时间,很容易迷失标的,误入邪道。

 

觉即了,甚么是觉?就是灵巧。觉就是东说念主东说念主本有的灵巧,大灵巧,不是小灵巧。佛成大觉,就是大灵巧者,并不是有甚么神奇。不施功,不虚拟作,无须揠苗生长。

 

‘一切有为法不同’:然而有为法和真实的无为法不同,是以《金刚经》说:‘一切有为法。如虚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不雅。’有为法就是有形有相,令你能觉察得到,看得见,你所作念的事都是有所施展的,就都叫有为法。这个有为法和无为法不同,无为是不加造作,无为而无不为。

 

‘住相布施生天福’:有的东说念主迷到相上,迷到有为法上,欢跃发家、当官,有大名声、地面位、大权势,这都是著相。听说修五戒十善,不错得到高贵的果报,就拚命作念有为的布施,作念著相的功德。布施有财施、法施、丧胆施。财施,是世界互通有无,代替古来以物易物的交换方式,是以叫布施财物。法施,天天给东说念主讲经说法,是用法来布施给众生。丧胆施,耿介众生在困苦繁重、十室九匮,艰苦的时期,你能安危他,令他莫得畏俱的思想,这叫丧胆施。这三种布施以法施为最上。

 

谈到法布施,你要有正知正见,讲经说法,教训众生,才能令众生得到利益;你如果邪知邪见,把众生引到地狱去,那不但莫得功德,反而有罪过。淌若有功德,这是著相布施,只能以示寂得到天福。等天福享尽了以后,又要受苦了。

 

‘犹如仰箭射虚空’:这里有个譬如,好像拿一张弓射箭,然而你不是向东、西、南、朔标的射,而是向虚空射,但是你射虚空,终究弗成达到意见地,只在虚空里一阵子,暂时能上去,随著又陨落了。

 

势力尽。箭还坠。招得来生不如意。

争似无为实相门。一超直入如来地。

 

‘势力尽’:就是说仰箭射虚空是猝然力,举刀斩水水无痕,就是没事谋事作念,莫得进攻,我方给我方找进攻。射虚空,力量及不了—

 

‘箭还坠’:箭就陨落下来。不管甚么物资,由上往下坠的时候,都是重的先下来,轻的在上头,换句话说,箭头不才,箭尾在上,要是不留心,可能坠到你的头上,以至也有生命危境,是以说箭还坠。

 

‘招得来生不如意’:你尽去作念有形相的布施,自然也种福了,然而这种福不是永远的,而是暂时的,转瞬的,不久的,是靠不住的,是以招得来生不如意。今生随机得到福,来生也许得到福,再来生就不如意了。是以福尽又要受苦了,而在六说念循环里,头露面没,弗成了脱死活,弗成超出循环,这就是不如意的事情。

 

‘争似无为实相门’:这奈何比得上无为实相无相的开脱门呢?比不了这种开脱门。是以—

 

‘一超直入如来地’:一超直入,不历僧祇获法身,不立阶梯而证得佛果。

 

但得本。莫愁末。如净琉璃含宝月。

既能解此如意珠。自为利他终不竭。

 

‘但得本。莫愁末’:咱们修行学佛法,要领会根柢的风趣。根柢的风趣是甚么呢?就是去欲断爱,少欲餍足,也就是莫得益处的休想不要打那么多。你若得到根柢的风趣,末稍枝桠的问题就无须愁了。本,就是你得到真的,得到实在的灵巧,实在的果位,得到真如自性,本来清净的,本来是不动摇的,本来是现成的。这个本,也就是如意珠。甚么是如意珠?就是大圆镜智,你要是得到大圆镜智,就不会再有有漏的思想,是以叫得本。不倒置,把根柢收拢了,末梢就不需要那么提神。

 

‘如净琉璃含宝月’:本是一尘不染,万虑皆空的,就好像一个清净琉璃瓶里含有一轮亮堂的宝月,里外都是玲珑彻亮,光明遍照,只须纯阳,莫得阴气,叫如意珠。这个如意珠是遂心如意,变化无穷,无穷无穷,用之不竭,妙用无方的。

 

‘既能解此如意珠’:你要是能了解、明白这如意珠的作用,它的体性、作用和功能,则—

 

‘自为利他终不竭’:这个如意珠,这种大圆镜智的灵巧,既能自为,又可利他。自为,我方不倒置;利他,令他东说念主不倒置。再往浅少许说,我方不迷糊,令众生也不迷糊,就叫自为利他。终不竭,就是莫得完的时候,甚么时候用它,它的动力老是填塞,不会莫得的,这叫自为利他终不竭。

 

江月照。松风吹。长夜清宵何所为。

佛性戒珠心肠印。雾露云霞体上衣。

 

‘江月照’:这是譬如乘船泛江,蟾光照到江里,这种田地是很自然的。

 

‘松风吹’:松树被风吹,有一种幽香,令东说念主有赏心悦目的嗅觉,这都是一种相当自然的田地。

 

‘长夜清宵何所为’:在长夜里莫得事情可作念;然而在这莫得事情可作念时,自然无为,然而却无不为。

 

‘佛性戒珠心肠印’:在这长夜清宵,这种生动野趣、自然隆重的表象里,表露佛性和戒珠。金刚光明宝戒的戒珠,这就是咱们的心印窍门。

 

‘雾露云霞体上衣’:好像雾露云霞一样,又好像咱们身上所穿的一稔。言其前面所说,‘五蕴浮云空去来’,也就是说五蕴像浮云似的,雾露似的,是身上穿的一稔,不是我方的,是从外面有的体衣,佛性是我方本有的,戒珠亦然我方本有的,是以你不要把这种东西认得太真。

 

目下咱们生在末法时间,就是佛法行将消一火的时候,这时魔强法弱,邪盛正衰,是以各样邪说都出现了,这种邪说听起来很有风趣,然而作念出来却会一火国灭种,令东说念主类同归于尽。

 

咱们都知说念天地间生生不断,化化无穷的风趣,它有阴有阳,有正有邪,你若相背阴阳邪正造化的生理,一定走到消一火的门路。目下全世界都怕‘爱死病’,由这个名词就应该觉悟,奈何死呢?就因为乱爱,不守耿介的轨说念,去作念一些相背生理的事情,还到处提倡、宣传,把东说念主性都弄迷昧了,谁也不知说念阿谁是正,是邪;是对,是不对,以至还要正当化。这个东西一但正当化,那世界就莫得说念理了。这是甚么呢?是一般东说念主所迷的‘同性恋’,爱死病就因为同性恋而发生的。所谓有昼就有夜,有善就有恶,有逆就有顺,有天就有地,这是很正常,亦然相对的风趣。因为如斯,古来圣东说念主提倡男女居于一室,这是东说念主之大伦,也因此才定了礼,所谓须眉三十而娶,女东说念主二十而嫁,这是一种伦常,所谓君臣、父子、手足、佳偶、一又友,这叫五伦;又有八德—孝悌忠信清规戒律。应该本照这五伦八德去作念东说念主,从来莫得说男东说念主和男东说念主居于一室是东说念主之大伦。

 

末法时期,这些妖魔鬼魅都出现于世,公然提倡毕命东说念主种、一火国灭种的乱伦。诸位想一想,如果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搞同性恋,国度就莫得东说念主了,国度莫得东说念主,世界也莫得东说念主了,世界东说念主类便毕命。目下天地间生怕是等不足了,等不足东说念主类我方把我方毒死,同种消一火,于是就产生‘爱死病’。这个爱死病,也就是快死病,到目下为止,莫得商量出对症之药。这种病令东说念主身上相背力都莫得,外面的邪气一进来就会死。这种病就是由同性恋而来,这叫以毒克毒,造出好像原枪弹那么是非的病症,就是这个爱死病,不易治。

 

我本来不想讲这风趣,然而我认为目下有的东说念主还莫得被这种邪说所迷,还有向全球讲一讲的必要,我讲出来,不管甚么妖魔鬼魅不欢乐,我都要说我想说

的话。这是个大灾劫,大危境时期,咱们弗成不想按次,那么用甚么按次呢?全球一齐念不雅世音菩萨,但愿援救这个大难,如果不雅世音显神通,甚么病都会起死复活,‘恚怒生欢快。死者造成活。若言此是虚。诸佛不妄说。’咱们全球皈命不雅世音菩萨,来救这些都要消一火的东说念主类。

 

降龙钵。解虎锡。两钴金环鸣绝难一见。

不是标形虚事持。如来宝杖亲踪影。

 

‘降龙钵’:披缁东说念主用来吃饭的钵,名叫‘应量器’,就是你吃几许就装几许,不要不够,也不要多,恰到自制。然而,这个钵不是单单用来吃饭,而且亦然个宝物,能降伏天魔,制服外说念,三千大千世界都能装进钵里,是以古来有用钵来降龙,又能替东说念主治病,是以钵的用途许多。降龙钵,龙是隐形莫测的众生,它有神通,然而毒龙很毒,毒龙能害东说念主,会放毒气。东说念主一闻到这股毒气,会把生命都夺去,究竟甚么叫作念龙?东说念主的性格就像一条龙,你要能使性格不发作,也可说把龙降伏了,因为性格亦然忽有忽无的,你叫它有,它就会有;你叫它莫得,就不错莫得,来之无踪,去之无影,就像一条龙似的。

 

‘解虎锡’:锡就是锡杖,披缁东说念主行脚时用的。锡杖有两个环,每个环有三个圈,两钴是讲真、俗二谛,每钴有三个圈,共有六个圈,表六度万行。古来大德用锡杖,能使正在打架斗争的二虎分开,这两虎就老老诚地趴著,这叫解虎锡。

 

‘两钴金环鸣绝难一见’:鸣绝难一见,就是很清晰、很权贵,这个形势好像著相似的,其实不是著相,是以—

 

‘不是标形虚事持’:不是这样作念形势。

 

‘如来宝杖亲踪影’:这是佛的宝杖,佛亲手传给弟子,是以是空门的一个法宝。披缁东说念主三衣一钵一具不离身,也要带锡杖,这是用各样法宝来修行。那么比丘有比丘的形势,比丘尼有出丘尼的形势,披缁东说念主一定要亲身实践,原原本本地修行,不不错疯狂,所谓‘三千威仪,八万细行’,这都要特别提神的。

 

不求真。不断妄。了知二法空无相。

无相无空无不空。即是如来真实相。

 

‘不求真。不断妄’:为甚么?就因为得到本了,你就不愁末了,前面一段文又把这段文的说念理说明白了。‘如净琉璃含宝月’,就好像在净琉璃瓶里含著宝月似的,玲珑彻亮。‘既能解此如意珠’,你要是明白了这个如意珠,‘自为利他终不竭’,我方得到利益,也能利益他东说念主,自为利他,这种力量是无穷无穷,用之不竭。甚么叫本?就是咱们把死活无明破了,无明破了,你就得到本了,既得到了,末稍的问题就治丝益棼。因为这样,是以说不求真,不断妄,也不需条目甚么真了,因为无真可求,他曾经惑无不尽,真无不存,莫得甚么妄,只须一个真,连真的表面也莫得。

 

‘了知二法空无相’:因为你明白‘真’莫得形相,‘假’亦然莫得形相,真妄都莫得形相,有无也莫得形相。因为自性就好像虚空一样,真的和妄的都在虚空内部,你要是莫得劝诱,妄自然就不存在;你要是明白了,真也显不出来,是以说‘不求真。不断妄。了知二法空无相。’明白真妄、有无都是虚妄而莫得实体,都是名词良友?空无相,莫得形相会令你执著。

 

‘无相无空无不空’:莫得相,也莫得空,莫得形相,奈何会有空呢?无不空,然而这时是真空,真空就是妙有。真空不空,是以叫真空;妙有非有,是以叫妙有。

 

‘即是如来真实相’:这就是实相理体,就是莫得一切执著,甚么执著都幻灭了,这是这段文的轻率。

 

心镜明。鉴无碍。廓然莹彻周沙界。

万象森罗影现中。一颗圆光非表里。

 

‘心镜明’:咱们的心镜,就是大圆镜智,你要是得到大圆镜智—

 

‘鉴无碍’:你照甚么事,一照即了;你照理,一照即空,是以鉴无碍,甚么禁闭都莫得了。

 

‘廓然莹彻周沙界’:廓然是大的说念理,又是光明的说念理。莹彻,就是玲珑彻亮,内部不错看见外面,外面也不错照到内部,相互莹彻,莫得禁闭。周沙界,周遍法界,无在无不在。

 

‘万象森罗影现中’:天地间的森罗万象,房廊屋舍等,影现中,都在这内部现出来。

 

‘一颗圆光非表里’:这个圆光亦然如意珠发出来的。‘既能解此如意珠’:你明白这个如意珠的风趣。‘自为利他终不竭’,如意珠会放光,这种光不是在内部,也不是在外面,是你自性的光明,本来就有的,然而你不会用它,是以埋没了很久,目下你得到了,明白了,把大圆镜智也得到了,是以一颗圆光非表里。

 

商量佛法的东说念主,必须要恒长经久,天天商量,弗成绝交,天天在释教里薰习,就像在水里泡似的。又像用烟来薰一样,你用烟薰,一天不见得甚么,两天也不认为怎么,时期真切,就有黄色现出,就有一种习染。本来是个质量很硬的,经常在水里泡,泡得时期真切也会软。即使自性很刚强,经常在释教的法水里泡,可窜改咱们的刚强性,成刚柔相济。你本来是甚么都不懂,若你经常在释教里薰习,久而久之,就懂佛法了。

 

咱们东说念主不要那么有趣,有趣没关系,很容易掉到坑里,掉到陷坑里出不来。那些探险的东说念主,各处去探险,时常生命都葬送了,这是不是值得呢?这不一定有甚么价值。是以咱们东说念主应该生出正信来,不要经常走小径,走黯淡的路,见不得东说念主的路,喜新好异,这都是释教徒容易犯的裂缝,截至甚么也莫得成立,时期也迟延了,这是很可惜的。你经常想学佛法,就是莫得时期;但你各处往歪路左说念里跑,却有时期。然而这很容易就中魔了,目下到处都有鬼上身,这些很容易把东说念主劝诱住,被劝诱了,将来就作念魔王的家族,去增多他们的势力,是以诸位正信释教徒不要走偏门,不要投契,不要取巧,要老老针织地商量佛法,这是咱们的天职。

 

豁达空。拨因果。莽莽荡荡招殃祸。

弃有著空病亦然。还如避溺而投火。

 

‘豁达空’:世界上有一种东说念主,不投降说念理,也不投降因果,是以他的论调是说一切都是空的,东说念主死就如灯灭,甚么也莫得了,他把一切都归空,是以叫豁达空。

 

‘拨因果’:拨无因果,他不信东说念主辞世上种善因就结善果,种恶因就结服从,他不投降这种说念理。他说莫得因果,也莫得报应,把因果报应的风趣完全否认了,然而,因果报应是弗成否认的,因它的确是有。因此,他就造成一个很无学问,很淡漠的东说念主。

 

‘莽莽荡荡招殃祸’:莽莽,就是很疯狂,疯狂中的疯狂,很粗造,很无学问的。荡荡,就是不守礼貌的形势,这是很是非的不守礼貌,不仅仅稍许不守礼貌,因为他拨无因果,不错说是错因果。因为错因果,就会招出殃祸,殃就是灾殃,祸是苦楚,造出各样罪业,我方不知说念。

 

‘弃有著空病亦然’:为甚么弃有?因为他认为甚么都莫得;执著空,他说甚么都归于空,这个病也像拨无因果一样。执空执有都是落于二边,不是中说念了义。

 

中说念了义长短空非有,说它空,它有妙用;说它有,它又有真空,是以真空不碍妙有,妙有也不碍真空。真空不是一个空的,因为有妙有,然而妙有并不是一个有,它有一种有的要素在里头,然而它又不是完全有,因为它又非有,是以叫真空,这是二不二。真空不一定是空的,是以叫妙有;妙有不一定有,是以叫真空。你若弃妙有而执著真空,这亦然错,是以说:‘弃有著空病亦然’,你若执著到空理上,这个病亦然一样。

 

‘还如避溺而投火’:这好像甚么呢?好像你怕水,怕被水淹死,是以就参加火去,但火亦然一样能烧死东说念主,火烧之死和水淹之死,都是差未几,是以弃有著空病亦然,就好像避水淹,而跳到火堆里一样。

 

舍妄心。取说念理。遴选之心成巧伪。

学东说念主不了用修行。真成认贼将为子。

 

咱们修说念东说念主,若不会用功,就会生出一种大执著。这种大执著也就是床上安床,骑驴找驴,莫得这个必要。然而就这样迷糊,莫得择高眼,以为应该—

 

‘舍妄心’:说我不要这个休想心,把它断念了。其实这个休想根柢是虚妄的,莫得一个东西,有甚么可舍的,只须不打休想就够了,你还舍甚么东西?

 

‘取说念理’:说念理不是在外面找,说念理在自性内部,你若妄尽,真就现前。你的休想心莫得降伏,莫得放下,还执著你的休想心,想找说念理,说念理无须到外面找去,这是东说念主东说念主本具,各各不无的,是以你也不必取,不必舍。舍是不要它,取是把它拿回首;不要它是著相,想把它拿回首亦然著相。这个说念理亦然莫得形相的,你奈何不错用遴选之心来修行这个窍门?是以前面一驱动,歌词上就说‘不求真。不断妄’,不求就是真,不断就是莫得妄;若有所求,就找不到真的,你想断,那就是妄,是以舍妄心,取说念理,亦然这个风趣。

 

‘遴选之心成巧伪’:就因为你有遴选之心,就成巧伪。巧是灵巧,伪是愚痴,就得不到实在的灵巧。实在的灵巧是无智亦无得的,莫得形相,是以你想遴选,都是床上安床,骑牛觅牛。说念理是腹地夸口,本有家珍,无须到外面去找,是以成巧伪。就因为这个遴选之心,就有灵巧和愚痴。

 

‘学东说念主不了用修行’:学东说念主就是修说念之东说念主,一天到晚想舍休想,取说念理,在这上头用功夫。

 

‘真成认贼将为子’:这好像认贼作念女儿一样。这个贼,如果你想舍休想,就好像有个贼似的,因为你在妄上又生出个妄。取说念理,说念理是莫得形相的,也莫得可取,也莫得可舍。你不解白这个风趣,就去骑牛觅牛—你已骑著了,还找它作念甚么?床上安床—你一个头认为不够,要在头上多安一个头,你说这是甚么?这都造成魔鬼了,修说念东说念主不懂得这个,永远也弗成与说念合一。咱们诸位在这个场地要确乎提神来商量,学佛法,要学得有灵巧,不要越学越愚痴。怎么学得有灵巧呢?就是作念甚么事情,都是规礼貌矩,老老针织,不要见机而作,不要各处占低廉,我方得到利益,那不是释教徒,那是借著说念的表面来发家,来膨大我方的名誉地位,这都是错的。

 

损法财。灭功德。莫不由斯情意志。

是以禅门了却心。顿入无生知见力。

 

这是说前面‘舍妄心。取说念理。遴选之心成巧伪。学东说念主不了用修行。真成认贼将为子。’咱们东说念主有一个裂缝,就是或者太过,或者不足,太过和不足是一样的。咱们修说念东说念主,不应用休想心来修说念,应该用本妙明心。本来心是不可思议,无所不解,无须揣度、计度,无须去想;然而东说念主时常不会用功,尽用肉团心,用缘虑心,用计度心来追求修行的说念路。用这种心、这种意、这种区分识,就是因为错用了情意志,未能回到我方本妙明心,性净明体上,是以叫错精心。

 

‘损法财’:它令你的真法不现前,损害了。

 

‘灭功德’:你尽精情意志去作念功德,总想要有所得,有一个执著,总抓著一个抓手,精情意志来修行。

 

‘莫不由斯情意志’:修行的东说念主,对这种风趣不解白,总在心上用功夫,介意上用功夫,在区分识上用功夫,是以说:‘学东说念主不了用修行。’不解了,就以这个情意志当作念用功的用具,生了大执著,这样修行,越修离说念越远。

 

‘是以禅门了却心’:因为这个,禅门里头有个了却心,了却心就是不精情意志,是以说:‘谈到无心等于说念。’无心、意外、无识,莫得情意志,了却心莫得了,这个心就是情意志,都在这里头包括著。

 

‘顿入无生知见力’:这个时候,你就能证得无生法忍,有大灵巧现前,得到圆融无碍的灵巧,这时候就成了大丈夫。

 

大丈夫。秉慧剑。般若锋兮金刚焰。

非但空摧外说念心。早曾落却天魔胆。

 

‘大丈夫’:怎么叫作念大丈夫?中国孟子所讲的大丈夫是怎么?所谓:‘弘愿勃勃,贫贱弗成移,英武弗成屈。’此之谓大丈夫。弘愿勃勃,高贵的东说念主钱多,势力大,就不守礼貌,行动便不检点,有淫乱的行动(恋酒迷花)。然而如果你在高贵的地位上能够不淫乱,能够守礼貌,老老针织的,不相背东说念主间的法律,不相背天上的法律,不相暗自狱的法律,这形势高贵也弗成淫了。贫贱弗成移,东说念主若贫贱,就莫得志气了,就不择本事,见机而作,去谄富骄贫,各样很下贱的行动就现出来。东说念主如果穷了,还能不滚动他的志愿,照旧要作念一个世间最不欺地下的正东说念主正人,便能把我方的东说念主格建立得相当正大光明,有志气,不同流合污。英武弗成屈,英武就是用势力,在甚么势力下也不屈服,不屈服于权力、势力之下,就叫大丈夫。

 

以上所说是世间的大丈夫,目下咱们这段文所说的是出世的大丈夫。出世的大丈夫,在心目中根柢就莫得高贵,莫得贫贱,也莫得阶层不雅念,权力的不雅念,东说念主我的不雅念都莫得。心里莫得这些东西,也莫得一个英武弗成屈的不雅念,这些世间的东西都扫干净了,这时候是顶天速即,通天彻地的东说念主,这种英气常存,正大光明的立场,充满天地。莫得一个东说念主我长短,这些问题都莫得了,他是不是不懂呢?懂,他甚么都懂,然而他也不相背说念义。这种大丈夫,凭甚么能高贵不淫,贫贱不移,英武不屈?因他心里莫得这些渣滓,莫得这些零星的东西。

 

‘秉慧剑’,他莫得情情爱爱,啰啰嗦嗦,婆婆姆妈的东西。为甚么莫得?因为他的灵巧剑把一切的葛藤都斩断了,四大皆空不生,财色名食睡也绑不住他了。

 

‘般若锋兮金刚焰’:般若的灵巧就像刀刃那么机敏,能切金断玉,削铁如泥,能把东说念主的情情爱爱,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斩得鸡犬不留。因为这些黯淡莫得了,是以就放出金刚的火焰,发出灵巧光。你们看!有些东说念主生得很明智,然而他精心用得面黑黑的,头发也想得白白的,腰也弯了,头也抬不起来,这都是因为精情意志的缘由,就谈不到大丈夫。

 

‘非但空摧外说念心’:不但能把外说念的邪气都肃清了—

 

‘早曾落却天魔胆’:他很早就把天魔胆给吓破了,天魔恐怖毛竖。这是说东说念主要证果成了说念业,才是实在的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奇须眉、大丈夫,不是那种表面上说得好像懂得许多,然而推行上甚么也作念不到,只会表面禅,是以表面禅的东说念主弗成成为大丈夫。《证说念歌》是很特说念理的,你们诸位若能背得出来,遇到有忧愁苦恼的时候,唱一唱就能把你的苦恼魔给降伏了,令你的身心都得到寒冷快乐,能以每天唱几遍,你的寿命一定很长,身材一定很健康。

 

震法雷。击法饱读。布慈云兮洒甘雨。

龙象蹴踏润广泛。三乘五性皆觉醒。

雪山肥腻更无杂。纯出醒醐我常纳。

 

‘震法雷。击法饱读’:不一定有个雷,这是一种譬喻,譬喻佛说法像狮子吼,如云雷音一样,众生在迷梦美妙到云雷音,便反迷归觉,舍邪反正,这就是震大法雷,击大法饱读。

 

‘布慈云兮洒甘雨’:布即分散,分散开这怜惜的法云,洒下甘雨的法雨,令一切枯槁的众生,得到法音法雨的滋润,使他们的法身慧命都不错复活起来。

 

‘龙象蹴踏润广泛’:这时窍门的龙象,都得到慈云的法雨来滋润,是以润广泛。有他们这些龙象,再去显扬法音雷雨,那么一切万物都会得到觉悟,是以说—

 

‘三乘五性皆觉醒’:三乘,指声闻、缘觉和菩萨;五性,指善性、恶性、定性、不定性、阐提性,就是包括一切万物的根性,不管上根利智或下根愚钝的,都各得其所,各得其分地柔润。

 

‘雪山肥腻更无杂’:雪山有种草,生得相当肥腻,有养分,是以大白牛吃了这种草,能产生醍醐来柔润一切的众生。外以说:

 

‘纯出醍醐我常纳’:永嘉民众告诉咱们说,他经常能饮到醍醐甘雨,知说念其中自制。是以他也但愿每个众生,都不错得到醍酬甘雨的柔润,都能反迷归觉,离苦得乐,了生脱死,再不在循环里打转。

 

一性圆通一切性。一法遍含一切法。

一月普现一切水。一切水月一月摄。

 

‘一性圆通一切性’:一性,是佛性;一切性,是众素性。佛性和众素性本来莫得区分的,佛性就是众素性,众素性就是佛性。这是二而不二,一而非一;亦一亦二,非一非二。你明白了就是一个,不解白就是二个;你明白不解白,也不是一个,也不是二个。圆通,也就是圆融无碍,圆满菩提。在佛一性也不增;在凡一性也不减,它的人性是无欠无余的,也未几少许,也不少少许,是以圆通一切性。

 

‘一法遍含一切法’:佛说的窍门有八万四千种,每一个窍门都和其他八万三千九百九十九窍门近似的,都是相互含融,莫得离开。说是八万四千种,归回想底就是一个法,连一个法本来也莫得,是以一法遍含一切法。

 

‘一月普现一切水’:好像‘千潭有水千潭月,万里无云万里天’,有一千个池塘,就有一千个蟾光现出来,是不是月的本质有一千个呢?不是的,这也就是一性圆通一切性。一轮蟾光就是咱们的真如佛性,它普现一切水,一切水就是众素性,众素性不离佛性,佛性不离众素性。东说念主觉悟了就是佛,迷了就是众生。

 

咱们这个也贪,阿谁也贪;这个也求,阿谁也求;见到一切的物资就生出自利心来,见到一切的金银玉帛就生出自为心来,于是妄语也就跟著来,这样就是迷了,迷了就是众生,觉悟了就是佛,甚么叫觉悟?觉悟有个风景吗?莫得!觉悟就是觉悟。那有甚么暗示呢?有的!觉悟的东说念主,就是有灵巧,彻法底源,明了一切诸法实相,莫得一切禁闭。佛性平素都在众素性里,有一众生,就有一佛性,然而众生只用众素性,不会用佛性。有东说念主说:‘法师,你讲来讲去,我照旧不懂,到底甚么是众素性?甚么是佛性?’方才不是说过了吗?你觉悟了就是佛性,劝诱了就是众素性,就在一念之间,是以一月普现一切水。

 

‘一切水月一月摄’:不管你有几许水,几许池子,几许江河湖海,都是一轮月在那儿照著,摄持著。

 

诸佛法身入我性。我性同共如来合。

一地具足一切地。非色非心非行业。

 

‘诸佛法身入我性’:诸佛的法身投到我的众素性来。

 

‘我性同共如来合’:我的众素性和佛性就打得火热,二而不二了。

 

‘一地具足一切地’:你明白一地的风趣,其余的二地、三地、四地,乃至十地,也都会明白了,你若一地的灵巧都莫得,其余的也不会有。诸佛法身入我性,我性同共如来合,这就证了十地的理体了。

 

‘非色非心非行业’:这不属于色,也不属于心,也不属于咱们所作念的业。

 

弹指圆成八万门。一瞬灭却三祇劫。

一切数句非数句。与吾灵觉何交涉。

 

‘弹指圆成八万门’:在一弹指的时期里,就能圆成八万窍门,就这样快,因为你一悟一切悟,一了一切了,一证一切证,一通一切通。

 

‘一瞬灭却三祇劫’:就在逐个瞬的功夫,就把三大阿僧祇劫的时期都莫得了。

 

‘一切数句非数句’:不管是甚么名相数句,一切表面都扫地俱尽,也就是‘迷时千句少,悟后一字多’,这种田地就是一切数句非数句。

 

‘与吾灵觉何交涉’:这种名相,笔墨般若,和咱们的灵明觉性有甚么关系?笔墨般若牢记太多,也都是泛论。

 

不可毁。不可赞。体若虚空勿涯岸。

不离当处常湛然。觅即知君不可见。

取不得。拾不得。不可得中只么得。

 

‘不可毁。不可赞’:你想赞誉赞誉这种窍门,并莫得甚么好赞誉的;你要标谤标谤它吗?也莫得甚么可标谤的,因为它根柢莫得,六祖民众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体若虚空勿涯岸’:这个体性就像虚空一样,是以说:‘自性如虚空。真妄在其中。悟彻本来体。一空一切空。’莫得一个角落,你说甚么是虚空的角落,虚空莫得角落,就是有物资的场地,也都是虚空。虚空并莫得坏少许,虚空若能坏的话,就不是虚空。

 

‘不离当处常湛然’;无须到处去找,回头就是,当下就是。湛然是湛然常寂,这时你湛然常寂,寂无所寂,甚么也莫得,空到绝顶,空想岂能生,你的欲念莫得了,那你的情意志也弗成当家作念主了。

 

‘觅即知君不可见’:然而到这形势,你想找一找吗?永远也找不到,因为它莫得丢嘛!你到甚么场地去找去?本来就是,你想找甚么东西?有甚么可找的?是以后头又下一个注解—‘取不得。舍不得。不可得中只么得。’

 

‘取不得’:你想把它拿来吗?拿不来。

 

‘舍不得’:这个真如佛性,你想不要了,也办不到,你没法把这个东西布施给旁东说念主。

 

‘不可得中只么得’:在这个不可得当中,甚么也莫得得到。

 

默时说。说时默。大施门开无险峻。

有东说念主问我解何宗。报说念摩诃般若力。

 

‘默时说’:你看他莫得说法,然而他在那儿说法;你看他在说法,他还莫得说法,这是甚么风趣?因为说法者无法可说,听法者无法可听;说法者亦然在那儿说法,听法者亦然在那儿听,其中就看你有莫得灵巧。你若有灵巧,‘粗言及细语,皆归第一义’;你若没灵巧,他即使说得无上甚渊博秘法,百千万劫难碰到,你照旧认为莫得甚么特等,好像莫得说一样。

 

‘说时默’:在定中说法,在定中转法轮,定中转法轮就是默时说;出定转法轮,照旧由定出来的灵巧,是以说时亦然默。

 

‘大施门开无险峻’:这是说法的东说念主为法忘躯,诸布施中法养活为最,他欢跃以法来养活,以法来作念布施,这是无缘的布施,无遮的布施,莫得区分的布施。无险峻,在这内部少许执著也莫得,甚么执著也莫得。因他说法时,也不是为著叫听众欢快,叫听众养活我方,这叫贪求名闻利养,或者为著想要投砾引珠,想要得到甚么,不是为这个而说法,是以叫大施门开无险峻,甚么执著也莫得,所谓‘扫一切法,离一切相’。

 

‘有东说念主问我解何宗’:这时候,或者就有这样个东说念主来问我,说:‘这是那一宗呢?那一片呢?’

 

‘报说念摩诃般若力’:告诉他,这是大般若的灵巧,由定中生出灵巧。

 

或是或非东说念主不识。逆行顺行天莫测。

吾早曾经多劫修。不是松开相诳惑。

 

‘或是或非东说念主不识’:或者有东说念主说是,或者有东说念主说非,随他去,是也好,非也好,我我方尽了心了,比甚么都好。

 

‘逆行顺行天莫测’:实在修说念的东说念主,不顺乎情面的,有时也顺乎情面,也通少许情面,然而他或逆或顺,一般东说念主弗成了解,因为一般东说念主的程度不够,就在那儿揣度。揣度到甚么时候亦然‘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深不可测。是以诸位你若莫得实在择高眼,切记不要乱讲话。

 

‘吾早曾经多劫修’:永嘉民众我方说:‘我知说念我我方的事情,我在多生多劫曾经修过了,是以今生就明白这个风趣而证说念了。’

 

‘不是松开相诳惑’:不是像一般淡泊明志的东说念主,相互你骗骗我,我骗骗你,你赞誉我,我赞誉你,相互吹捧,相互宣传。

 

建法幢。立宗旨。明明佛敕曹溪是。

第一迦叶首传灯。二十八代西天记。

 

这几句歌词是说身为释教徒,必须要震大法雷,击大法饱读,竖大法幢。

 

‘建法幢’:甚么叫法幢?也就是说念场,建立起一个说念场,所谓‘建法幢于处处,破疑网于重重’,就是到处建立供东说念主用功修说念的说念场。为甚么叫法幢?因为法是庄严世界的,有如梵网幢,是庄严说念场的,有法幢就有说念场;有说念场就有法幢,是以说念场是为法而建立的;法幢因说念场而阐扬。

 

‘立宗旨’:宗旨是立出来的,咱们以甚么为咱们的意见,咱们的宗旨?如万佛圣城以‘不争、不贪、不求、不自利、不自为、不妄语’为宗旨。咱们是不是作念到呢?目下还莫得作念到,不要说旁东说念主,就连在洛杉矶驱动三步一拜的二位行者,也莫得把这六巨额旨作念到圆满。你对东说念主不争,对我方还争;对东说念主不贪,对我方还贪;对东说念主无所求,对我方还有所求;对东说念主不自利,对我方照旧自利;对东说念主不自为,对我方还有自为;对东说念主不打妄语,对我方内部经常休想纷飞。休想就是在那儿打妄语,一阵间生出这个念头,一阵间又生出阿谁念头;一阵间想修说念,一阵间又不想修说念;一阵间想持戒,一阵间又不想持戒,这都是性莫得定,也不知说念甚么叫作念空。遇到顺的田地,生欢快心,这是性不定;遇到逆的田地,生出一种憎恶心、苦恼心,这都是未能抱定宗旨,性也不定。性不定,魔就不伏,一定要性定了—

 

‘纵遇锋刀常坦坦’:就算有东说念主拿刀来杀我方,亦然很平缓庄重的,很梗直的,少许也不闹心求全。你表面上说不自为,等利益到头时,争心就出来,争心一出来,贪图也跟著来。贪图来了是在内部,然后向外驰求,到外面去找,这一找归回想底,就归到自利下利上,都是因为这个。亦然因为莫得立宗旨,魔就不伏,是以说‘性定魔伏朝朝乐,妄念不起处处安。’休想要是莫得了,到甚么场地去都是一样,到甚么场地去都是‘行住坐卧,不离这个;离了这个,等于错过。’你淌若看到一个披缁东说念主,一天到晚和东说念主拉拢关系,这一定弗成修行,因为他不会用功,是以才到外面去找;会用功的东说念主,不应说便不说,不应作念便不作念,平素都在不雅己,处处都在摄心,这都是立宗旨。

 

万佛圣城的六巨额旨,谁能作念到,谁就是修行东说念主;谁弗成作念,谁就是假修行东说念主,很清晰的。你看披缁东说念主,到处见东说念主就嘻嘻哈哈,嬉皮笑容的,一讲话也点头弯腰的,以至打问讯叩首,这个东说念主一定就结束,一定不是实在的佛弟子。实在的佛弟子,平素都不会现这种莫得价值的相。每个东说念主有每个东说念主的宗旨,比如佛有八万四千窍门,无论那一个窍门,你能把它实在作念到圆满了,那八万四千窍门也都成立,这叫‘一悟一切悟,一入一切入,一开一切开,一示一切示。’这就是开示悟入佛的知见。你如果一样也不作念,一个窍门也弗成专一引申,那就是把光阴空过,莫得甚么成立,我方骗我方,我方和我方过不去。谈到立宗旨,咱们要立甚么宗旨呢?就是立佛以心印心,绣花浅笑这种窍门,咱们要直心是说念场,建法幢,立宗旨,就是要直心。

 

‘明明佛敕曹溪是’:这是说六祖民众不是偶然地成为祖师,在梁朝智药三藏法师从印度来到广州就预言:‘一百七十五年后,有肉身菩萨,在此菩提树下,开演上乘佛法,直指心肠,见性窍门,而成立佛说念。’南华寺是由智药法师开山,他到阿谁场地时,用手捧起山溪的水来喝,说说念:‘这水和印度宝林山的水是一样的滋味。’在一百七十年后,果然六祖民众在那里大传法要,令一般有志于菩提觉说念的东说念主,证果开悟。是以佛经上说在震旦有个宝林山,是传佛心印的说念场,是以说明明佛敕曹溪是。

 

‘第一迦叶首传灯’:第一是迦叶祖师,第一代祖师传佛心印,到菩提达摩在西天作念第二十八代祖师。

 

‘二十八代西天记’:由佛绣花浅笑,以心印心,这个不立笔墨,教外传说的窍门,传到菩提达摩,为印度的第二十八代祖师(中国禅宗初祖)。

 

法东流。入此土。菩提达摩为初祖。

六代传衣宇宙闻。后东说念主得说念何穷数。

 

佛法到二十八代祖师菩提达摩时,他从印度帆海到广州,是以中国广州有个西来初祖地。他又从广州到南京,从南京又到河南。菩提达摩是抱著平易近人的心来中国教训众生的,想不到中国东说念主其时很懊悔印度东说念主。中国领先莫得佛法,从汉明帝时佛法才从印度传到中国,到南北朝梁武帝时,中国释教有一些不足为训的表面,莫得实在依照释教戒律去作念。菩提达摩到中国时,中国释教东说念主士不接待他,因为他不懂中国话,言语欠亨,是以讲起话来也莫得东说念主听懂,不管到甚么场地都是顶风漂荡的,也莫得东说念主缘。比及在南京碰见神光法师用铁念珠把他的牙打掉两颗之后,这位祖师就垂头丧气跑到嵩山少林寺面壁九年,这就是‘默时说。说时默。大施门开无险峻’的田地。

 

诸位想想这种隐忍烦,如果莫得功夫的东说念主,像目下的名利鬼,求名利的东说念主,到某一个场地就想要一举成名,著名世界。菩提达摩,论说念德,论灵巧,论神通都突出一切,然而他能韬光隐迹,藏器待时,在少林寺对著石壁坐著,你说他若莫得隐忍烦,莫得法忍,岂肯办得到呢?不要说有功夫、灵巧、神通、说念德的东说念主,想明朗外露,目下就连一瓶都不悦,半瓶又在那儿摇晃著的,都想露一手,叫东说念主家知说念他是多了不得的东说念主。你说比起古来的祖师,这类的东说念主多可怜,多不自量力,所谓‘名利小事东说念主东说念主好,死活大事无东说念主防’,众生就是这样倒置。

 

菩提达摩在少林寺坐了九年,二祖神光知说念他是个了不得的东说念主,就在他傍边跪了九年。咱们目下的东说念主想一想,不要说九年,跪九天就受不了,以至九小时也跪不了,坐九天就认为真了不得,我的功夫到家了,就自满得不得了。

 

‘法东流。入此土’:就是佛的心印窍门传到东方—震旦来了,震旦就是传到中国了。入此土,此土就是中国。

 

‘菩提达摩为初祖’:菩提达摩是西方第二十八祖,在中国为禅宗第一代祖师。第一代祖师又怎么?这都是化名良友。实在的祖师不在名上,在他的说念德上,他的灵巧上,他的隐忍,六度万行的功夫都到家了,四壁悲凉,甚么宝贝都莫得,就是曾经布施了;既然甚么东西都莫得,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这是戒律圆满,戒波罗蜜成立了;他能忍,就是忍辱波罗蜜作念到了;他常坐不卧九年,这是精进波罗蜜;他坐在那儿,不是坐著东望西观的,他经常入定,以禅悦为食,法喜充满,禅定波罗蜜也圆满了。他为甚么能这样?就是他有般若的灵巧,他有大智大慧,才能作念到东说念主家作念不到的事情,他把六波罗蜜都圆满了。

 

他把心印窍门传给二祖神光(慧可),二家传给三祖僧璨,三家传给四祖说念信,四家传给五祖弘忍,而五祖弘忍把这种心印窍门的衣钵传给六祖,是以说‘六代传衣宇宙闻’。

 

五家传给六祖民众时,为了衣钵,披缁东说念主也争,每个东说念主都想得到以心印心传佛心印的衣钵,以至想不择本事抢衣钵,好像五祖座下那些徒众,惠明之流,全球一听,法已南行,他们就去追,想把衣钵抢回首。难怪目下许多披缁东说念主,都是勾心斗角。那时唐朝许多东说念主为衣钵不择本事,是以五祖告诉六祖:‘衣为争端。止汝勿传。’说衣钵是全球争夺的开端,从你这儿就不要再传下去了,是以从六祖民众,就不传衣钵了。据说这衣钵被武则天抢去,她就拿来当宝,她想她也不错承受衣钵。当宝以后,‘多藏后必一火’,他藏了以后就失意了,世界一切一切都是无常的。

 

‘六代传衣宇宙闻’:第六代传佛的衣钵,宇宙都知说念。

 

‘后东说念主得说念何穷数’:六祖后不传衣钵了,但承佛心印窍门的祖师然而有许多,是以说‘一华开五叶。截至自然成。’六祖民众之后就分五派,这五派依佛法修行,得证果成说念的东说念主,不知有几许。

 

真不立。妄本空。有无俱遣不空空。

二十空门元不著。一性如来体自同。

 

众生迷真逐妄,认贼作子,染苦为乐,以为辞世上行使东说念主,或尖酸吝惜,是占了低廉,其实是吃大亏。你看那些作念鸡、鸭、牛、马,尤其是作念猪的,多可怜呀!为甚么?就因为他们一天到晚迷真逐妄,染苦为乐,认贼作子,一天到晚想占低廉,以至到说念场上也想得到低廉。咱们到说念场里要拥护说念场,要有钱出钱,有劲出力,量才寄托,弗成跑到说念场里,尽想得到利益,我方少许力都不出,少许心也不发,这形势将来就作念牛、马、猪、鸡、鸭去还债。尤其是跑到说念场专

门想得到甚么,到了说念场还贪,还处处算怎么能找到低廉,将来是很危境的。

 

‘真不立。妄本空’:其实真也不立,妄也本空,然而你就是把真迷了,去找妄。本来真莫得,妄也莫得,然而你就是认贼作子,染苦为乐,以为是占低廉,其实真的吃了大亏。对东说念主亦然这样,交一又友也想在一又友上得到利益自制,利益我方,这样将来都是很危境的,这都是错因果的场地。

 

‘有无俱遣不空空’:有和莫得本来都不应该要,丢了它,也不落于空,也不落于有,也不落于无,不空也要丢了它。

 

‘二十空门元不著’:二十空门本来仅仅名词良友,不但二十个不需要著住,连一个空也不需要著住。二十空:内空、外空、表里空、空空、大空、小空、胜义空、有为空、无为空、毕竟空、盛大空、散空、无变异空、人性空、自相空、共相空、一切法空、不可得空、无性空、自性空。这二十空门都不执著,连空也不空了,把一切一切都不执著了。

 

‘一性如来体自同’:咱们都具足如来藏性,和佛阿谁性是无二无别的,本质是和佛一样的,不外佛是已成的佛,他修成了;咱们是未成的佛,因为未修,是以咱们若明白修的法,咱们和佛是无二无别的。咱们奈何修呢?起首不要迷真逐妄,不要认贼作子,不要染苦为乐。

 

心是根。法是尘。两种犹如镜上痕。

痕垢尽除光始现。心法双忘性即真。

 

六根—眼耳鼻舌身意,属内的是内空;六尘—色声香味触法,属外的是外空。眼不为色尘所转,耳不为声尘所转,鼻不为香尘所转,舌不为味尘所转,身不为触尘所转,意不为法尘所转,本来这都是化名词,莫得一个实体,内里眼耳鼻舌身意皆空了,外边色声香味触法也莫得了,也空了,只须化名,都无实义,这是六根空了,六尘也空了,由根尘引起的六识—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志也不存在,都是代名词,但有言说,都无实义,化名词良友。咱们若把这些都不执著了,便不会眼睛不雅色,耳朵听声,鼻嗅香,舌尝味,身觉触,意缘法,这些问题都莫得了,是以表里都空。

 

六根、六尘、六识既然都空了,那么又有大空—大乘法也空;小空—小乘法也空。把空的法也空了,法相空了,连空也空了。空也空了,叫法相空,胜义也空,一切都空了。你能把这个空了,是以就莫得执著,扫一切法,离一切相,莫得我执,也莫得法执,东说念主也空了,法也空了。莫得执著,就是不管有几许个空,也都是名词。连空也空了,那奈何还会有二十空呢?是以元不著,就是不执著。

 

‘心是根。法是尘’:心是属于根,法是属于尘,根、尘都莫得了,都不执著了。

 

‘两种犹如镜上痕’:这两个好像镜子上头的灰尘,镜上的本质是光明的,像咱们的佛性是光明的;心和法,根和尘相对,就好像镜子上头有尘土,有了陈迹,是以犹如镜上痕。

 

‘痕垢尽除光始现’:你要是把这个尘都除掉了,污秽的东西都擦去了,光就表露来。

 

‘心法双忘性即真’:你也不执著心的根,也不执著法的尘,根尘都空了,是以我方本有的佛性,就好像镜子的光明表露来,大圆镜智也现出来了。

 

嗟末法。恶时世。众生福薄难调制。

去圣远兮邪见深。魔强法弱多怨害。

闻说如来顿教门。恨不朽除令瓦碎。

 

‘嗟末法’:嗟是感慨词。唉叹,莫可奈何,叹语气:‘唉!末法时间,真遏止易阐扬佛法呀!’

 

‘恶时世’:这个时候是很恶的,有许多在释教里的东说念主,吃释教的饭,向释教的饭锅来大便。所谓‘狮子身中虫。自食狮子肉。’就是在释教里阻扰释教,又说释教这样不好啦,又说释教那样抱歉他。好像前次万佛圣城十周年牵挂,从洛杉矶就有来这样的居士,尽然说咱们要钱多,菜饭不好,又说住的场地怎么怎么,这些东说念主到这里不但不拥护说念场,反而还想尽办法来阻扰说念场。你们诸位要知说念,万佛圣城是刚诞生,诞生这个万佛圣城,是在千辛万苦里建立起来的。到今天为止,它的自身相当脆弱,就等于一个东说念主健康还都不够,因为穷日子过惯了,是以谈不到健康。你们到了万佛圣城,应该拥护万佛圣城,出一分力量,有许多居士到万佛圣城,就拿万佛圣城的责任,当我方的责任来作念,负起职守,很热心的;有的到这儿,尽然专门找进攻,专门月旦万佛圣城,奈何样抱歉他,专门扯后腿。专门扯后腿的这一类东说念主,根柢不是释教徒,不错说是魔子魔孙,魔在那儿因循他,叫他到说念场里扯后腿。

 

你走遍全世界,也莫得那一个场地的披缁东说念主是吃一餐的。最修行最有说念行的都是吃二餐,吃早餐和中餐。莫得阿谁场地像万佛圣城那样,一天到晚,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作念我方应作念的责任,不懈怠、不断息地阐扬佛法,在那儿不甘沉寂。万佛圣城新诞生,平素都需要你们的因循,你们到万佛圣城应拿出我方的力量,拿出我方的精神来因循万佛圣城才对,尽然有东说念主到万佛圣城来找低廉,你说这种东说念主可不可怜?谁是这形势呢?谁想要到万佛圣城来找低廉,谁就是这个形势,是以全球有过则改,无则嘉勉之。

 

以跋文得不要跑到说念场里油滑、捣蛋、讲是讲非,弄得东说念主心不安,这样的东说念主我方应该知说念愧疚,既然不护说念场,还专门错因果,来阻扰说念场,这就是末法,就是恶时世。

 

‘众生福薄难调制’:目下众生都莫得福,不晓得种福,到了庙上照旧作念了许多令全球进攻的事,你们想想这样的东说念主,我还要他作念皈向弟子吗?我不怕东说念主阻扰,然而,这是你们我方种作念牛、作念马、作念猪、作念鸡、作念鸭之因。你看猪为甚么作念猪?就因为到各处找低廉,一天到晚专门想吃东说念主家的,不吃我方的,是以就作念猪了,天天有东说念主给它东西吃,然而吃肥之后,就会被东说念主杀了吃肉,你看这到底是耗损照旧占低廉?你们全球要对这一类的东说念主忍无可忍,不要和他作念一又友,你们谁和他战争,都会沾上一股猪的滋味,我对全球说这话是用最怜惜心来告诉全球,否则,全球恍朦胧惚的以为好得意,这是不行的。难调制,就是遏止易教训,你教他不要错因果,他专爱错因果给你看一看。

 

‘去圣远兮邪见深’:为甚么这样?就因为去佛已远,是以邪知邪见太深。

 

‘魔强法弱多怨害’:在末法时期是魔坚强,你望望林某、卢某不知其内幕,其实都在那儿种地狱之因,他们我方还不知说念,将来受果报时,后悔已晚。

 

诸位要提神这点,我弗成不对你们说实话,教导你们,我要是不说实话,你们到地狱时说:‘师傅,你明明知说念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今天到地狱来,奈何办?’那时我也莫得办法,所谓心有余而力不足。

 

目下邪魔鬼魅、天魔外说念很盛行,他们的家族也多,拥护的东说念主也多;真有说念的都是不受接待,拥护的东说念主未几。为甚么呢?世间真的少,假的多;好的少,坏的多,这种哲理你们应该知说念是奈何回事。好像林某,去听他讲说念一次,就要付二百元(好意思金),咱们金轮圣寺连二元都不收,但是没东说念主来,这世界就是认假不认真。你若骗他,他就欢乐得不得了;若不骗他,他认为少许也没说念理,讲来讲去,叫东说念主去贪嗔痴,讲来讲去都是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不争、不贪、不求、不自利、不自为、不打妄语。这我齐备明白得不得了,听你那一套干甚么?你明白是明白了,然而你莫得作念到呢!你莫得作念到,我就弗成不说,等你作念到了,我也不需要说了。是以说:‘嗟末法。恶时世。众生福薄难调制。’因为众生都莫得福,都想种下地狱的因,不想栽培菩提果。‘去圣远兮邪见深’,处死曾经往常了,距离佛辞世,更为辽阔,众生习染邪见很深,难于破除。‘魔强法弱多怨害’,他还想按次把正的、真的废弃,变个按次来废弃。

 

‘闻说如来顿教门’:听说佛速即成佛,见性成佛的窍门,顿教的窍门。

 

‘恨不朽除令瓦碎’:就好像对头似的,一定要把处死废弃,变个按次说它不对,变个按次来标谤它,令它好像一块瓦被打碎似的,然后他心里就欢乐了。

 

作在心。殃在身。不须怨诉更尤东说念主。

欲得不招延续业。莫谤如来处死轮。

 

‘作在心。殃在身’:你心里造业,将来受果报,作念牛、马、猪、鸡、鸭等来还报。

 

‘不须怨诉更尤东说念主’:你看鸡一叫就叫‘过大!过大!’受果报时,不要怨天尤东说念主,不要各处去叫东说念主愁然。

 

‘欲得不招延续业’:你想要不腐朽延续地狱—

 

‘莫谤如来处死轮’:不要标谤三宝,不要标谤佛处死的说念场,你标谤佛处死的说念场,将来一定堕地狱。

 

栴檀林。无杂树。郁密森沈师子住。

境静林间独自游。走兽飞禽皆远去。

 

‘栴檀林’:毒头栴檀是香里最香的,点著一枝这种香,不错香遍四十里,是以这种香是一种宝香。这种香的树也长短常名贵的树,这名贵的树林里边所住的亦然出乎其类,拔乎其萃的—是狮子。

 

‘无杂树’:就是莫得其他的树。

 

‘郁密森沈师子住’:这内部树叶很繁密,是以狮子便在这里住下来,外面也遏止易看到。

 

‘境静林间独自游’:狮子在寂静的栴檀林里经常各处游走。

 

‘走兽飞禽皆远去’:它走到之处,其他的走兽、飞禽都畏其威而远去。

 

这栴檀林就是贤圣僧所住的一个殊胜的境地,这里灵气长短常盛的,是以郁密森沈。因为灵气盛,是以这里就出了窍门的龙象,有如狮子一样,这窍门龙象是在最殊胜用功办说念的森林里住,无须功办说念的东说念主,就弗成住在那儿,也到不了那儿。因为莫得说念心,在那儿住也认为不庄重,就好像有说念心的东说念主,能在万佛圣城留住来;莫得说念心的东说念主,在万佛圣城是住不住的。万佛圣城是给想要实在修行的东说念主停留的,是以其余的天魔外说念都弗成存在,纵使在那儿住一阵子,终究也要离开。

 

修说念—进取一法,就犹如栴檀那么香,长短常爱戴。能在这种殊胜的说念场修行,都不是在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而是在无量百千万亿佛所种

下的善根,是以能到万佛圣城来用功修行,阐扬佛法,淌若邪魔外说念就会畏俱而鉴别,不敢再来了。是以有东说念主说:到万佛圣城只吃一餐,就不敢去了。是以这十多年来,万佛圣城犹如在沙里澄金,渐渐地澄出用功修行的东说念主,这速率不是那么快的。

 

师子儿。众随后。三岁便能大哮吼。

淌若野干逐法王。百年魔鬼虚启齿。

 

‘师子儿。众随后’:师子儿,自然是小狮子,然而它有威信,一出身,百兽都被它的威信所降摄;是以不管甚么禽兽,都是在它后头走,是以说众随后。

 

‘三岁便能大哮吼’:狮子自然年齿轻,三岁时就能高声吼哮,它这一吼,百兽都恐忧。它是无所畏的,甚么禽兽都不怕,是以说:‘师子吼。丧胆说。百兽闻之皆脑裂。香象驰驱失却威。天龙寂听生欣悦。’它一吼,能摄伏一切禽兽。

 

‘淌若野干逐法王’:野干类似狐狸,很险恶,不守礼貌,野干自然有它的才智,但如魔鬼一样。

 

‘百年魔鬼虚启齿’:不是大乘根性的东说念主,奴隶法王,仅仅百年之魔鬼,虚自启齿,绝无其他的本事。

 

圆顿教。没情面。有疑未定直须争。

不是山僧逞东说念主我。修行恐落断常坑。

 

修行诸法中,进取一法是禅宗的心肠窍门,进取一法是只进取走,不向后退。

 

‘圆顿教’:圆是圆满;顿是坐窝开悟。《法华经》所讲是圆教,顿教是速即成佛的窍门,是以叫顿悟。

 

‘没情面’:在圆顿教里,莫得情面可讲的,不讲情面顺眼,不讲循私,不讲任何不实的话,句句都是实实在在的,一切都莫得情面可说,也莫得甚么顺眼可谈。

 

‘有疑未定直须争’:有甚么怀疑,不解白的场地,不妨全球辩护、询查一下,把说念理显表露来。争是辩护,用理来辩,是争理,而不是争是争非,不是一般平庸之争。

 

‘不是山僧逞东说念主我’:不是我这个住山的和尚想来争强论胜,想要我我方得手,旁东说念主就输了,不是这个。不是争是、争非、争强、争胜,那为甚么呢?

 

‘修行恐落断常坑’:修行要行中说念,修了义的窍门,不要修不了义的窍门。不要执著断灭相,也不要执著常住相,你执断就落于空,执常就落于有,著空、著有都是边见,都是二边,不是中说念。是以咱们要是腐朽邪见,执断、执常,就好像跑到坑里,遏止易出来。

 

今天我要和诸位说几句话,学佛法必须要把它敬重,不要趁风扬帆,不要凑焕发。在说念场里天天讲经说法,诸位要在百忙中来听经闻法,不要等我来,你们才来;我走了,你们也走了。金轮圣寺在洛杉矶是个法轮常转的说念场、这转法轮是常转,不是一个礼拜转一天,休息六天。咱们金轮圣寺天天都商量佛法,就像在法水里泡,泡的时期真切,自然而然就懂佛法了。你要把商量佛法的事,比去找钱、找饭吃,看得更重。你若莫得法食,那你慧命里便饥饿得不得了,你想给体魄安乐、庄重、舒适,找钱来养它,这不外是外相的事,要内在实在的不饥饿、不缺乏,那才算。

 

你若不解白佛法,单单皈向,等我来,你就来;等我走,你也走,对释教少许职守也不负、这是得不到佛法的相应。我不肯说得到利益,说利益,又有贪图了。相应是你我方的嗅觉,你经常在法水里泡,自然能深入经藏,灵巧如海,遇到甚么事情都能治丝益棼,不会那么苦恼,那么忧愁,也不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坐也认为不好,站也认为不对,到处都认为

不好。你要是明白佛法,就认为"Everything is O.K.,No Problem."

 

非不非。是不是。差之豪厘失沉。

是则龙女顿成佛。非则善星生陷坠。

 

‘非不非。是不是’:非也不一定长短,是也不一定是是,是以说非不非,是不是。

 

‘差之豪厘失沉’:就在这田地上,你照旧弗成差,是就是是,非就长短,这个长短,你若差少许点,就以火去蛾中,与说念就不相应。一驱动差少许,比及归回想底的时候,就距离沉那么远,是以修说念要明辨长短,要有大灵巧。,

 

‘是则龙女顿成佛’:女东说念主本来弗成成佛的,女东说念主是五漏之身,有这五漏,是遏止易修的,然而龙女用她的宝珠献给佛后,即刻就成佛,这就是对的。她能以舍她弗成舍的,龙最舍不得的就是宝珠,她能以宝珠来养活佛。是以东说念主作念布施,要作念实在的布施。甚么叫实在的布施?就是咱们弗成舍的,而把它舍了,就是实在布施。弗成舍就不舍,等你能舍才肯舍,这不是实在布施,悭贪还在内部存在。龙女以她视若生命的宝珠献给佛,是以感应说念交,即刻成佛。

 

‘非则善星生陷坠’:你若作念得不对,因果大错。从前有位善星比丘,因为错因果,是以生陷地狱,就在活著时堕入地狱。是以才说差少许,差到临了就错了。当初善星比丘也布施,但他莫得舍他弗成舍的,因为不舍,以后自然作念比丘,罪业照旧来找他,是以活著堕地狱。活著奈何堕地狱?你望望目下世上经常有东说念主怪病缠身,不好也不死,那些生了癌症、爱死病等奇奇怪怪的病,就等于在地狱里一样。你若不投降地狱,望望活东说念主受苦就知说念,那就好像在地狱里一样,比及了地狱受苦后才知说念,那后悔就来不足了。

 

吾早年来积学问。亦曾讨疏寻经论。

区分称相不知休。入海算沙徒自困。

 

‘吾早年来积学问’:这是永嘉民众说,我在早先也走了一些冤枉路,不知说念奈何用功,对进取一法也不了解。在我很年青时,就商量天台等经教,要充实我方的学问,念书来学习笔墨般若。

 

‘亦曾讨疏寻经论’:那时候也学教典,询查佛典的注疏,也分科判教,分五科十八教来下功夫,寻经论,经律论都商量过。在这时候学教,教有许多名词,教相术语,这种学问商量了很久很久。

 

‘区分称相不知休’:我来区分各样名相,甚么五时八教,分藏、通、别、圆、顿、渐、奥秘、不定。甚么经教是在华严时说的?甚么经教是在阿含时说的?甚么经教是在方等时说的?甚么经教是在般若时说的?甚么经教是在法华涅槃时说的?我学习这些名相,不知停止,莫得非常地商量,执著到学无非常上头,是以天天都在埋头学习经教,这教相名词,犹如大海的沙那么多。你甚么时候能把大海里的沙数得清晰?莫得办法能把海里的沙算清晰,学习经教名词亦然一样。经教名词也像海里的沙一样那么多,是以你尽在这里用功夫,就好像—

 

‘入海算沙徒自困’:好像到大海里,想把海里的沙算出个数量,那甚么时候也算不出来的。

 

却被如来苦诃责。数他张含韵有何益。

从来蹭蹬觉虚行。多年枉格调尘客。

 

‘却被如来苦诃责’:那是因为在海里算沙这种责任,也不错说是愚痴到绝顶,对自性的进取一法莫得少许关系,是以佛陀降低、斥骂这种东说念主。怎么斥骂?怎么降低呢?说他—

 

‘数他张含韵有何益’:这好比说食数宝,所谓‘竟日数他宝。自无半钱分。于法不修行。其过亦如是。’你尽给东说念主派别钱,在银行里天天给东说念主数钱,数来数去都是旁东说念主的,不是我方的。又像在饭店里当跑堂,一天到晚说甚么菜可口,仅仅说食,说食物的名词,替东说念主数钱,有甚么益处?佛就这样斥骂,目下我方才觉悟知说念。

 

‘从来蹭蹬觉虚行’:从披缁修行,不知修行进取一法,只知说念在外相上用功夫,说食数宝,入海算沙,在这上头钻研,是以蹭蹬,把光阴空过了;虚行,莫得价值地把生命都往常了,顾惜时期都往常了。

 

‘多年枉格调尘客’:从披缁修说念以来,我很冤枉地在风尘里,仆仆风尘,浪掷我方顾惜的时期,这确切太可惜、太可怜了。风尘,就是忙辛劳碌,莫得作念出有用的事情。

 

咱们学佛的东说念主听到这里,都应回光返照,永嘉民众商量经教特别专心,特别用功,也不到外面交际、联络、拉拢社会关系,也不攀登,就在那儿专心一致商量经教,临了都认为光阴空过了,他所说的话都是金石之言,饱读唇咋舌。

 

咱们商量佛法,有莫得像永嘉民众商量经教那么专一呢?莫得!这儿有天天讲经转法轮的说念场,咱们是不是天天来参加?护持这个转法轮的说念场?咱们是不是天天上班又放工,专门为了几个资产作念奴隶,为了少许生计就忙辛劳碌?咱们是为法呢?为食呢?为利呢?这都要我方问一问。是以你们诸位皈向我的弟子,我但愿你们早日成佛,但愿你们把世间上的事情放下少许,把时期省下来学习佛法,不要等我来你们就来,我不来你们就不来。

 

有东说念主说,离得太远,开车要三个钟头或两个钟头,要是两个钟头,在路上不错念经、背经典,也不错复习你所学的佛法。到这儿听经闻法,是一个很爱戴的契机,你目下到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个说念场天天讲经说法,不管有东说念主听或莫得东说念主听,都讲经说法,为甚么这样?因为咱们要把释教转法轮的责任作念好,尽到咱们阐扬佛法的心。

 

你们诸位欢跃学习佛法,不肯意学习佛法,那是你们我方的职权。自然是你的职权,但你们若皈向三宝,就应该拿出力量,拿出时期来商量佛法,不要空隙时就休息睡觉。你多商量佛法,是你法身的粮食,能增多你的灵巧,你就不会那么倒置,这是很关键的。

 

我是对你们诸位讲实话,你们要是天天都来听经,那我是接待的,听我十多年前讲的灌音带,那时都是特别用功夫来讲的,你们没听过,应前因后果把它听一听。不要认为这是很平常的,其实这是很难株连遇,‘无上甚渊博秘法。百千万劫难碰到。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不要把光阴都空过了,少打少许麻将,少看电视,少充壳子,能把时期放在听经闻法上,是再好也不外了。

 

种性邪。错知解。不达如来圆顿制。

二乘精进没说念心。外说念明智无灵巧。

 

‘种性邪’:这段文是说东说念主的种子邪,就是他的根性不正。

 

‘错知解’:是以知见也不会正。

 

‘不达如来圆顿制’:圆顿制,圆,圆融无碍;顿,顿超三界。因为邪知邪见,是以不解白佛所说的法。这种邪知邪见的东说念主,不懂这种风趣,是以落于空、有二边,不是著于空,就是著于有,不解佛所说的都是圆融无碍,是以他错知解。

 

‘二乘精进没说念心’:二乘东说念主(声闻、缘觉)精进,然而也不在中说念上精进,弗成发大乘心,作念自了汉,是以莫得实在上求佛说念的思想,中说念自画,得少为足,莫得发大乘菩提说念心。

 

‘外说念明智无灵巧’:有的外说念也很明智,然而是世智辩聪,都是在有漏上用功夫,不解白无漏的田地。

 

亦愚痴。亦小騃。空拳指上生实解。

执指为月枉施功。根境法中虚持怪。

 

‘亦愚痴’:这一类东说念主也不错说是很愚痴的,也不错说少少有点灵巧,因他莫得实在的灵巧,实在的明智,是以说他愚痴,就是世智辩聪(八难之一)。

 

‘亦小騃’:世间的灵巧他有,出世的灵巧则莫得,因此他不解白中说念了义。

 

‘空拳指上生实解’:好像佛看见一个小孩就要陨落到井里,便对小孩说:‘快回首,我有一块糖给你吃。’他手指屈成拳,像拿著东西似的。本来手里莫得糖,然而他想救小孩,就要设这个简便窍门,这是权巧简便,然而愚痴的东说念主就认真了,认为或者佛手里有糖,这是生实解。或者他知说念莫得糖,使说佛打妄语,这都是因为不解白简便窍门。

 

‘执指为月枉施功’:有东说念主用指头指月亮,愚痴的东说念主就以为手指头就是月,他不但不领会月亮,连我方的手指头都不领会了,是以执指为月枉施功。这形势,用功到甚么时候也不会有成立的,不会相应的。为甚么呢?他在—

 

‘根境法中虚持怪’:根,六根—眼耳鼻舌身意;境,外面的六尘界上—色声香味触法。在六根门中,六尘的田地上用功夫,这岂不是很奇怪吗?

 

不见一法即如来。方得名为不雅庄重。

了即业障本来空。未了应须还夙债。

 

‘不见一法即如来’:你若确切明白了,扫一切法,离一切相,不见有少法生,也不见有少法灭,忍可于心,这是得到无生法忍,一法都不立了,那还有甚么呢?所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本来无一物就是一法不立,何处惹尘埃,那还有甚么进攻?还有甚么问题?是以不见一法即如来,你要是明白一

法不立,万念俱空—

 

‘方得名为不雅庄重’:这才实在的叫作念不雅庄重菩萨。因为你莫得跑,你是作念得主了,你莫得向外驰求,你莫得在六根门头上倒置,是以才叫不雅庄重。

 

‘了即业障本来空’:你若明白了,真开悟了,这叫‘一瞬灭却阿鼻业’,阿鼻—延续地狱的罪,也都灭了;你淌若不解白呢?

 

‘未了应须还夙债’:你要是莫得了悟的话,还要还你往昔所造的业,要去还债去。吃饭要还饭钱,穿衣要还衣钱,吃肉要还肉钱,喝血要还血钱,血债血还。你莫得明白,就在六说念循环里转来转去,相互假贷,你借我的,等一等又要还;我借你的,等一等也要还,相互讨帐还债。就拿吃肉来说,你吃的时候,认为很可口,等你还肉的时候,就认为苦楚得很,一样的风趣,是以未了应须还夙债。

 

饥逢王膳弗成餐。病遇医王争得瘥。

在欲行禅知见力。火中生莲终不坏。

勇施犯重悟无生。早时成佛至今在。

 

‘饥逢王膳弗成餐’:这是说穷东说念主自然饿得很是非,然而遇到国王的丰馔,却不敢吃了。

 

‘病遇医王争得瘥’:病东说念主又穷又病,却不敢投降医王给他的药,是以说他的病奈何会好?缺乏东说念主看见那么可口的东西,吓得不敢吃了,因为畏俱,也忘了饥饿,是以吃不下去;有病的东说念主应该投降医师,目下遇到医王却不信,是以病也不会好。这就是说咱们东说念主东说念主自性与佛同体,遇到大乘法,不投降大乘法,不敢学习大乘,那么法的饥饿也弗成消灭,我方不解白法的田地,岂肯革职法的饥饿呢?根性愚痴—钝根,遇到大医王也不投降(这大医王就是佛),那八万四千种病又奈何会好?

 

‘在欲行禅知见力’:欲是由无明生出来,也就是狼狈其妙,不知说念它奈何来的,然而你能够在染污中而仍然清净,这就是在欲行禅。‘但知无心于万物,何妨万物常围绕’,你若真无心了,(这弗成我方骗我方,莫得到这程度,你说你无心了,你没关系了,你突出了这个田地,这是塞耳盗钟。)你能在染污中仍然清净,这就是在欲行禅,好像傅大士、庞居士、鸠摩罗什法师,这都是在欲行禅知见力,他有一种定力,有一种真知卓见。

 

‘火中生莲终不坏’:就好像火里生莲花,火里弗成生莲,然而你在欲行禅就等于火里生莲一样,不可能的事情,你能作念到;办不到的事情,你能忍,这都是火里生莲终不坏。

 

‘勇施犯重悟无生’:以前有个比丘名勇施,他犯了很重的罪,然而他自后忏悔自新,是以—

 

‘平时成佛至今在’:自然他犯了重罪,但能实在忏悔,也一样不错成佛,且目下曾经成佛了。是以东说念主不怕有过,生怕弗成自新,如果能把误差改了,那离佛说念便不远。

 

师子吼。丧胆说。深嗟懵懂粗劣靼。

祗知犯重障菩提。不见如来开秘诀。

 

‘师子吼’:狮子为兽中之王,是以他一吼叫,百兽皆震悚。

 

‘丧胆说’:佛说法好像狮子吼一样,一般的歪路外说念,听到这种丧胆之说,都恐怖毛竖起来。

 

‘深嗟懵懂粗劣靼’:深嗟,就是深深地感慨。懵懂,不解白。粗劣靼,就是像牛皮那样粗厚顽硬不懂事情。

 

‘祗知犯重障菩提’:东说念主只知犯重罪,禁闭菩提说念,禁闭觉说念,比如犯杀、盗、淫、妄、酒,这是欠亨忏悔的罪,障修说念的路。

 

‘不见如来开秘诀’:然而不解白戒里有犯、有遮,有开遮、止持、作持。犯警,如果无心是无罪,要有心才是犯警,是以这是佛开的秘诀。佛所说的是最对等,最平允的,涓滴也不偏斜,佛最平允梗直,是以说:‘师子吼。丧胆说。’在前面也提过‘师子儿。众随后。三岁便能大哮吼。’这都是说狮子的威信,佛说法就像狮子吼一样。

 

有二比丘犯淫杀。波离萤光增罪结。

维摩大士顿除疑。犹如赫日销霜雪。

 

‘有二比丘犯淫杀’:从前有两个比丘住在一齐,一个比丘犯淫戒,一个比丘犯杀戒。怎么犯淫戒呢?这两个比丘在山里住,一天,其中一位比丘有事下山,在山里住的比丘睡著了,这时来了一个樵女,这樵女生染污心,就把这个比丘强奸了。这时下山的比丘回首,看这女东说念主把他的同参给伤害了,就追她,这女东说念主就跑,一不留心,她便跌到山涧,跌死了。一位比丘,因与女东说念主行不净行,就认为犯淫戒,另一位把女东说念主哀悼山涧跌死了,就认为我方犯杀戒。

 

‘波离萤光增罪结’:于是就到波离萤光尊者那里去求忏悔,这奈何办?波离萤光说这二东说念主都是犯下延续地狱之罪,欠亨忏悔,莫得按次开脱他们的罪。这两个比丘就起了怀狐疑,他们我方想:犯淫戒也不是我方欢跃犯的,犯杀戒也不是我方欢跃犯的,都是出于无心,如果这就犯了罪,好像扞拒允。

 

‘维摩大士顿除疑’:于是去讨教维摩居士,维摩居士就对他们说:‘无心无罪。’说你莫得心犯警,莫得罪,把他们的怀疑撤退了。

 

‘犹如赫日销霜雪’:就好像很激烈的太阳光,把霜雪熔化了、这叫不可思议开脱力量。

 

不思议。开脱力。妙用恒沙也暧昧。

四事养活敢辞劳。万两黄金亦消得。

陨身糜骨未足酬。一句了然超百亿。

 

‘不思议’:不不错心思,不不错言议。

 

‘开脱力’:这种开脱的力量。

 

‘妙用恒沙也暧昧’:这种妙用,汗牛充栋也数不完的。

 

‘四事养活敢辞劳’:是以要用四事养活,四事是饮食、一稔、卧具、汤药,以这四事资具来养活三宝,不敢辞谢劳苦。

 

‘万两黄金亦消得’:这种不可思议,开脱的力量,就是你养活万两黄金,也清受得了。

 

‘陨身糜骨未足酬’:你若不解白佛法的奥妙处,就是陨身糜骨也报不完佛的恩典,也报不完法的恩典,也报不完师的恩典。

 

‘一句了然超百亿’:你要是明白了,一句就突出百万阿僧祇劫,无量数那么多的阿僧祇劫,那么长的时期都突出了。

 

法中王。最高胜。恒沙如来同共证。

我今解此如意珠。信受之者皆相应。

 

‘法中王’:这个法是为法中之王。

 

‘最高胜’:最为精致殊胜的,乃是无可比之法。

 

‘恒沙如来同共证’:汗牛充栋那样多的佛,同用这个窍门,都证得法身。

 

‘我令解此如意珠’:我现了解觉悟这个法,好像如意珠一样,包含一切诸法。

 

‘信受之者皆相应’:若有信受奉行的东说念主,必建都能得到相应,都能证得十方三世一切诸佛的法身理体,也就是常乐我净的涅槃四德。

 

清晰见。无一物。亦无东说念主。亦无佛。

大千沙界海中沤。一切圣贤如电拂。

假使铁轮顶上旋。定慧圆明终不失。

 

‘清晰见。无一物’:这法你要是真明白了,就莫得一物,所谓‘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甚么也莫得。

 

‘亦无东说念主。亦无佛’:东说念主也莫得,佛也莫得了,所谓‘一法不立,万象皆空’。

 

‘大千沙界海中沤’:三千大千世界在空里,就像大海里一个水泡一样,很细微的,不要以为三千大千世界就很大,是以《楞严经》上说:‘空生大觉中。如海一沤发。’空在大觉觉性里,就像海里的水泡一样,那么细微。

 

‘一切圣贤如电拂’:那么这个时候,返本还原,一切都如如不动,清晰常明。一切圣贤仅仅如电光,一掠而过,毫无踪影。

 

‘假使铁轮顶上旋’:假使用热火轮在头上旋转,这时怎么也烧不坏—

 

‘定慧圆明终不失’:你要是明白如意珠,自然有定慧的功力,得到定慧圆明是怎么呢?入水不溺,入火不焚,就是火烧也烧不坏,水淹也淹不坏。

 

日可冷。月可热。众魔弗成坏真说。

象驾峥嵘慢进途。谁见螳螂能拒辙。

 

‘日可冷’:我说这种法,假使太阳不错冷,太阳本来是热的,甚么时候也不会冷,假如它会冷。

 

‘月可热’:月亮本来是凉的,不会热,但它也会热,本来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假如不可能的也造成可能了,然而—

 

‘众魔弗成坏真说’:一切天魔外说念,也弗成阻扰我这个法中王,最高胜,和如意宝珠这种的妙法,他莫得按次阻扰得了。是以众魔弗成坏真说,我这个真实之说,谁也破不了,坏不了的。

 

‘象驾峥嵘慢进途’:大象驾的车,你看它好像走得很慢,老老针织地走,然而它最有劲量,其实也走得最快,你看是慢,推行上是快。

 

‘谁见螳螂能拒辙’:螳螂是一个小动物,奈何不错挡得住象笃的车辙呢?是挡不住的。是以实在的处死,天魔外说念是莫得办法来阻扰的。

 

大象不游于兔径。大悟不拘于末节。

莫将拙见谤苍苍。未了吾今为君诀。

 

‘大象不游于兔径’:大象不走小兔子所走的说念路,它所走的是正途路。

 

‘大悟不拘于末节’:实在大梦初醒的东说念主,是赤身露体,无挂无碍,无东说念主无我的,不顾外在。你看大梦初醒的东说念主,有时候也骂东说念主,有时候也打东说念主。要是说一个修说念东说念主,奈何不错骂东说念主呀?奈何不错打东说念主呀?然而因为他开悟,他不雅机,他看应该打的,就打一顿,应该骂的也骂一顿,不顾外在,不在斯文绉绉,礼节绉绉上用功夫,他甚么也不管。

 

‘莫将拙见谤苍苍’:你不要看见像志公那样的东说念主就标谤他,说他吃狗肉,喝烧酒不对,志公祖师每天吃两只鸽子,然而两只鸽子煮熟被他吃了之后,吐出又不错活过来。是以你弗成用庸东说念主之见,来窥测圣东说念主的灵巧,是以莫将拙见谤苍苍,不要用竹管子看天,以为天就是那么大,你标谤天,说天是很小的,那是不对的。

 

‘未了吾今为君诀’:假如你还有不解白的话,我目下就写这首歌诀,给你多读几遍,你就会明白了。